,日後全是阿父的責任咯?”
劉徐氏不知她要做什麼,然而長期以來的鬥法已培養出她的警惕心,聞言竟是思考了半晌,才狡猾答道:“這做子女的如何思量父母,做父母的又怎能得知呢?”
劉盼的臉色已然難看起來。
劉頤唇邊帶起微笑:“阿母這話便教阿頤有些聽不懂了……做子女的自然孝道為先,阿父說什麼,做女兒的便聽什麼便是,縱然會有不合心意的地方,又怎麼會‘思量’父母呢?再說這嫁人不嫁人的,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頤此前任性,便說自己不嫁,而若是阿父已有打算,又怎能不聽阿父的話呢?更何況從來都有男主外、女主內之說,兒女的婚事,阿父自然要考慮,可是這尋覓合適人選的活計,還要阿母多多操心——可是確如阿母所說,阿頤已然要及笄了,這年齡已到,不知阿母有沒有為阿頤尋覓過什麼年輕俊彥?”
她深深地看著劉徐氏,咬牙切齒地道:“若是如徐二郎那般的貨色,就請阿母不要拿出來說了。你不覺得徐家人丟人現眼,我與阿弟還恥於有這麼一門親戚哩!”
聽見自己最不願提到的阿弟的名字,劉徐氏頓時慌了神,生怕她在這時將自己做過的醜事揭露出來。屆時雖然可以強掙著說自己不知內情,可是劉盼已經有了休妻之心,難免不會藉此發作。而劉盼卻也漸漸聽出了什麼不對,驚怒道:“徐二郎?徐家又怎樣?”
瑤川夫人一聽便知要壞,忙道:“此時容我後面細細同陛下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