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自我,今天只想放肆一回。”
換成從前上官燁早就淪陷,而今他再也不會了,她的話聽在耳中,與聽一則是笑話沒什麼兩樣,虛假,做作!
“要如何放肆?”鷹目微眯,冷冽看去:“要做我的新娘?楚璃,收起你的無恥之心,我不會因為苟活,便要學你出賣身體,哪怕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我一樣覺得你骯髒無比。”
小拳支在上官燁胸口上,她微微側首,腳一伸,便將包袱勾了過來,捏著喜袍一角,倏地揚起。
大紅喜袍在上官燁眼前如一面招展的旗,通通的紅遮住他的整個上空,最終將他和楚璃一道掩在了這片紅色當中。
“楚璃!”
她伏在男人心口,聽見他的心跳越發紊亂,不知是急是氣,還是羞。
喜袍一落,黑暗中她喟然一嘆,濃濃的傷堆在眼底,無人瞧見。
沒有上官燁的日子度日如年,她無數次悄悄地想著,她到底還能否與上官燁再續前緣?阿年曾問她,等事情過了,他們能否再走在一起。
阿年的問如同一條烙鞭,一次次在她心頭拷問,哪怕理智告訴她兩人之間唯有一人倒下,她仍然懷著一點點可悲的幻想,希冀他們還有轉機。
她們決裂至此,積壓數年甚至上百年的矛盾不可能讓他們得以善終,死去的親人們不允,楚氏皇族的驕傲不允,她曾做下的傷害,也不會允。
瘦長的手指撫在上官燁身上,他的呼吸便又急促了幾分,她能感覺出他的面板正隨著她指腹的移動隱隱顫動,像在忍辱逃避,卻又情不自禁。
那隻不安分的手被他一把抓住。
上官燁體力微弱,用盡全力方能給她的手造成緊箍感。
一字一咬地道:“別碰我。”
她沒有話說,按著不甘被她宰割的上官燁,繼續她的動作。
只有在這裡,她才能暫忘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