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是什麼,怎麼看著烏漆墨黑的。”
楚冬天撓撓頭嘿嘿一笑道:“好像是他們帳篷裡的擦桌布。”
而此時躺在車廂裡的楊善德與盧永祥心中只剩下悲憤,這叫什麼事呀,自己帶著幾萬人馬來與對方廝殺,還沒有見到對方的人影,自己這主帥就被人家俘虜了,整個民國自打成立以來,都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這讓自己以後如何面對那些同僚和下屬。
況且現在還被人家像牲口一樣的綁著,丟在車廂裡,這一路的顛簸,讓這兩個年紀不小常年養尊處優的人哪能受得了,此時真是頭昏眼花渾身痠痛,再加上羞憤的心情,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感覺還不如暈過去好呢,省的醒著還要受對方的侮辱。
吳二柱並沒有侮辱對方的意思,畢竟這兩人怎麼說也是中將。讓士兵把兩人抬下車,解開繩子掏出堵嘴擦桌布,楊善德和盧永祥掏出堵嘴布以後乾咳了好一陣,看來這一路難受的不輕,“兩位將軍,用這樣的方式將二位請來真是失禮,不過既然來了,就請進去坐下來談談吧。”
事到如今楊善德和盧永祥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悻悻的走近戰地帳篷內,他們只見帳篷中間放著一個大桌子,很多人圍著桌子在記錄和分析著什麼,看來應該是參謀人員,帳篷的邊上是一排電報機和看不懂的通訊儀器,有很多通訊兵在那邊忙碌著,穿過參謀部和通訊部再往裡走是一張支架桌子和一圈支架靠背椅,後背的帳篷布上掛著一副地圖,看地圖的內容應該是江蘇地圖,不過這幅地圖明顯要比現在民國陸軍部發的軍用地圖詳細和清楚的多。
看到這裡楊善德和盧永祥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