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五萬人槍,這打仗可是很難說的,我看還是做好萬全準備為好,你親自去給各團軍官開會,讓參謀部制定作戰計劃,務必不要出現什麼紕漏。”楊善德還是說出了老成之言,盧永祥領命去佈置工作。
兩天後,民國陸軍第十師從上海出發,沿著大路直接殺向蘇州方向。上海距離蘇州直線距離只有一百六十多里路。第十師步行行軍,原定計劃當天走一百里,但是走到八十里的時候,士兵們就紛紛喊累,向長官要求休息,楊善德和盧永祥接到下面軍官的彙報,看看天色已經近黃昏,只好就地宿營,準備第二天一早繼續出發。
第十師是滿編師。人數在兩萬三千人左右,但是這裡面只有不到一半的老兵,畢竟楊善德上任淞滬護軍使也才半年多時間,第十師也是新組建。只能在民間從新招人,但是他們哪有郭宇的財力和物力,一時間不可能全部招齊。這也才是一個月前才招滿人,有計程車兵訓練都還沒有跟上。現在只能拿著槍跟著衝鋒,至於戰鬥力什麼的就別指望了。
夜幕降臨。營地已經架鍋做飯,升起了嫋嫋的炊煙,楊善德和盧永祥還在帳篷內,頂著煤油燈研究地圖,看哪裡是郭宇設定防守的位置,那裡是可能接戰的戰場。這時候侍衛走進來,端進來一盤吃食,四菜一湯加一碟饅頭。而外面計程車兵就只能吃鹹菜饅頭菜葉湯了。
楊善德和盧永祥兩人正在吃飯,就聽到外面有人說道,“是誰在那裡?”這是侍衛在問話。
“我是第三團的鄒任平,給師長他們送檔案來的。”一個男聲說道。
“那你把檔案交給我吧,我給你送進去。”侍衛說道。
“好的,這個給你。”這人說完以後,外面就沒了聲音,開始楊善德與盧永祥也沒有在意,畢竟下面的部隊人數眾多,上報檔案的事情很正常,但是外面兩人對話完以後,侍衛突然就沒了聲音,也不見侍衛進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納悶,但是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畢竟他們的帳篷基本上處於部隊的中間位置,敵人是不可能殺上來的。
就在這時,帳篷門簾被挑起,進來兩名身穿第十師軍服計程車兵,兩人進來後也不出聲,徑直走到楊善德和盧永祥身邊,盧永祥此時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高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哪個部分的。”他的話剛說完,只見其中一名士兵直接上去一個手刀,將盧永祥砍暈,楊善德剛想出聲,只覺得腦袋一暈,直接就沒了知覺。
隨後帳篷外又進來兩人,四人將楊善德和盧永祥這兩位將軍像豬玀一樣捆綁好,堵上嘴巴後抬到了外面的貨車上,然後一路揚塵的出了軍營駐紮地。此時路邊還有很多士兵根本沒有搭帳篷,直接倒在路邊的土窩裡睡覺,看到車經過也不驚訝,只是羨慕這些當官的真是逍遙,不知道又去哪裡吃酒去了。
貨車行駛了二十分鐘,開進一個小樹林中,這裡是華福軍第一師前線指揮部所在地,而此時的第一師已經全部出動,挖好戰壕就擋在了中華民國第十師的來路前,只要明天接火,將展開一場慘烈的廝殺,但是作為師長的吳二柱畢竟是特種部隊出身,手下的幾人突發奇想,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直接來了個斬首行動,將敵方的兩名最高指揮官給俘虜來了。
這次行動是特戰隊第一大隊完成的,現在吳二柱畢竟已經是師長,不好在以身犯險,只能眼饞的看著自己手下去做這個任務,當看到卡車駛進第一師指揮部以後,吳二柱等一幫子軍官就知道,八成是成了。
特戰隊第一大隊大隊長楚冬天興奮的跳下車,快步走到站在帳篷邊的吳二柱等人說道:“總隊長,抓住兩個大官,您去看看吧。”說話的語氣都透著興奮。
吳二柱快步走到卡車邊,掀開篷布簾,邊上的侍衛拿出手電一照,發現車斗裡躺著的人還不少,一旁的楚冬天還解釋說:“怕提前被發現,所以只要被我們制伏計程車兵都被丟到車上一起啦回來了。”說完還嘻嘻一笑。
吳二柱就著手電光一看,其他的都是普通士兵軍服,但其中兩個人卻是身穿高階軍官軍服,肩上的領章明顯就是掛著兩顆金星,這是民國中將軍銜,而對面的敵人第十師只有兩個人能掛這種軍銜,那就是楊善德和盧永祥,只見這兩個人都四五十歲年紀,再加上身上的軍服,這都不用分了,肯定是楊善德和盧永祥兩個人無疑,這次可真是撞了大運,竟然讓自己的特戰隊做成了這樣的大事,這可是直接俘虜對方最高指揮官,那這仗還用打嗎,想到這裡吳二柱呵呵一笑,然後對著楚冬天說道:“你個混蛋,這兩位可是中將,你就這麼捆著,還給人家來個四馬倒穿蹄,你那堵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