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記憶,自己嚇自己也能嚇住了
不行!不能自己把自己嚇死!李佑毅然從條石上一躍而起,別說事情還沒發生,就是事情即將發生,也不是沒有力挽狂瀾的機會!
現在關鍵是要確定事情發生的機率,也好有所準備。但對於這個問題,李佑身邊的兩個老河工都答不上來。他們都是東邊高家堰的,對泗州水情不熟。
“看來要去州衙了。”
帶著重重心事,李大人進了城,自有先導人物持票去州衙報信。
泗州的王知州年紀不大,也就三十餘歲,若非與李佑碰面,倒也稱得上年輕有為。
雖然同為正六品,但李佑奉了詔命,算是半個欽差,又有巡撫衙門調遣,是正經的上差。所以王知州禮節上低了半截,得了信便迎出儀門,到了廳內落座,又請了李佑上座。
略略寒暄幾句,李佑便開門見山道:“本官奉命巡查洪澤河務,今日行至貴地,一為民夫之事,二來煩請一些熟悉本地水情的老工,本官要面談。”
王知州點頭道:“自入汛以來,常有精熟河工在州衙工房當班,這就去叫來,便利得很,書迷們還喜歡看:。”
說罷,王知州便打發隨從去叫人,不多時,房中進來了四個人。
李佑放下茶碗,打量了幾眼,進來的這四位年紀皆在五十以上,應該都是本地經驗最豐富的老河工了。
四個河工行過禮後,齊齊等著李大人問話。李佑想了想,擔心祖陵太敏感,自己與他們也不熟,因而導致他們有什麼顧慮。
所以還是不要直接問祖陵了,旁敲側擊問泗州城這邊水情就好,反正東西兩岸守著同一片水面,若有什麼情況是一樣的。畢竟去預測祖陵被淹沒的機率高達多少多少,有點讓人擔心被以居心叵測的名義治罪。
“今年汛情不妙,高家堰沿途軍民無不枕戈待旦,泗州城下水情卻又如何?”李大人垂詢道。
那四人彼此對視幾眼,由年紀最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