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上動土,三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李滄海凝重地道。
張聞遠愣了下,說道:“仙長,我曾找過高人看過,那塊田地是塊福地,怎會成不祥之地了?”
李滄海搖了搖頭,道:“員外受騙了!那田地表面看起來藏風納氣,實則是塊實打實的凶地。擁有此地之人,皆會有性命之憂。”
“仙長,我已經在那塊地上開工兩天了,也沒見發生什麼不祥之事,想必仙長看錯了吧!”張聞遠笑了笑,不以為然地道。
李滄海皺了皺眉頭,凝重地道:“員外,在下所說句句屬實,若不停工,怕是真的會對府上不利!”
“哎~,仙長莫要擔心,喝酒喝酒,今日能夠遇到仙長,也是一種緣份。百花樓之事就由他去,我這宅院還要勞煩兩位仙長,我敬兩位一杯!”張聞遠端起酒杯說道。
李滄海和柯南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搖頭。
這場宴會,自午時一直持續到夜色降臨。
雨承恩與李滄海、柯南兩人一見如故,彷彿許久未見的老友一般,喝的酩酊大醉。
宴會結束之後,醉醺醺的柯南推著醉醺醺的李滄海朝著張聞遠給兩人安排的房間走去。
甫一離開,兩人立即從醉意朦朧之中醒了過來。
“李兄,你既沒有學過仙術道法,因何能夠看出上田高志在青樓待過?”柯南問道。
李滄海微微一笑,道:“很簡單,昨夜陰雨連綿,下了一夜的雨,直到今日清晨方停。而上田高志鞋上泥漿未乾,說明他剛從外面前來,且時間不超過一個時辰。而他身上的脂粉味則說明,他在青樓待過,並且他身上有著兩種不同的脂粉香氣,所以我斷定他找了兩名姑娘。”
“我怎麼沒有聞到脂粉香氣?”柯南摸著鼻子,詫異地道。
李滄海笑了笑,說道:“柯南兄有所不知,我因幼年重病,而使得嗅覺異常靈敏,能夠聞到很是微弱的氣味。所以我才能聞出上田高志身上有兩種胭脂,並且不超過一天,否則胭脂香氣就會揮發乾淨。”
“原來如此,你又如何知道他錢袋被偷,且在青樓捱了打呢?”柯南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問道。
“上田高志臉上雖沒有傷痕,但我看到他坐立不安,且手臂上多處淤青,明顯是捱打之時,用手臂護住頭部所致。而在青樓之中捱打,原因只有一個,那自然就是沒錢了。上田高志身為商人,身上不會缺錢,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身上的錢被人偷了去。”李滄海說道。
柯南由衷地讚歎了幾句,隨即壓低聲音,沉聲問道:“李兄,眼下該當如何?”
李滄海噓了一聲,用下巴朝右側微微抬頭,柯南用餘光瞥了一眼,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張聞遠看來並不相信我們,竟派人暗中觀察我們?”
李滄海不動聲色,淡淡地道:“近來張聞遠剛強佔林家田地,逼死林家三口,他自然是萬分謹慎。咱們繼續裝醉,不要讓他們瞧出破綻。看來今晚是不能去找證據了,先回去休息,明日再說。”
柯南微微點頭,他隨即晃晃悠悠的推著李滄海,手裡提著酒壺哈哈大笑著往房間而去。
回到房間之後,李滄海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張聞遠此人表面看起來對他畢恭畢敬,但實則對他和柯南並不十分信任,要想將其拿下,就要找到確鑿的證據,這樣才能讓張聞遠無法辯解。
而最為直接的證據,則是林家的地契。
據曹正風所說,林家地契早被張聞遠派人偷了去,若是能夠找出地契,他就可以以此將張聞遠定罪。
可眼下,張聞遠並不信任他,而是派人在暗中監視,這讓他無法前去找尋,只得先行休息,待消除張聞遠心中疑慮之後,再做打算。
次日,李滄海洗漱完畢,剛準備吃家丁送來的早餐,卻突然看到張家家丁全都是臉色異常,腳步匆匆,低聲談論著什麼。
“李兄,不好了,這裡發生命案了!”柯南匆匆走了進來,對李滄海說道。
“怎麼回事?”李滄海吃驚不已。
“具體發生何事我也不知,我只聽到有人死了,而且似乎是名女子。”柯南說道。
“走!去看看!”李滄海沉聲說道。
柯南點了點頭,立即推著李滄海離開了房間。
“李兄,還真被你說準了,這張家果然發生了血光之災啊!”柯南推著他朝命案發生之處走去,邊走邊說道。
李滄海啞然,他苦笑道:“柯南兄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我只是隨口一說,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