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聞遠盯著李滄海看了一會,捋著鬍鬚道:“李先生,既然上田兄想要一觀仙術,不如就展示給他看看便是。”
李滄海微微皺眉,稍作猶豫後,嘆了口氣,道:“既然員外都說了,那在下若是拒絕,倒顯得不懂禮數了。”
上田高志呵呵一笑,道:“那在下就拭目以待了。”
李滄海看了看上田高志,淡淡地道:“閣下昨夜在揚州城內的‘紅粉閣’度過,並且找了兩位姑娘,然而身上的錢袋卻被人偷了去,因此而被認為吃霸王餐,被人給打了一頓。直到午時,才來到此處,是也不是?”
上田高志聞言,頓時臉色微變。
不過,眾人都心知肚明,上田高志臉色微變,就說明李滄海沒有說錯。
“難道這世上真有仙術?能知過去未來?”眾人紛紛詫異。
上田高志與李滄海此前並未見過面,他如何知道上田高志的事情?
“上田兄,你被人給打了?豈有此理,這‘紅粉閣’好大的膽子!上田兄放心,來日我就去教訓一番‘紅粉閣’的老鴇,讓她跪下給你賠不是!”張聞遠瞪著眼睛說道。
上田高志尷尬地咧了咧嘴,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滄海,隨即悶頭坐了下來。
張聞遠哈哈一笑,道:“先生果然能夠知曉過去未來,厲害!厲害啊!”
李滄海微微欠身,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讓員外見笑了。”
張聞遠笑了笑,指著另外一人,道:“這位是雨承恩,是我新收的五姨太的兄長。”
那人對著李滄海與柯南兩人抱拳行禮,道:“雨承恩見過兩位仙長。”
李滄海打量了一番雨承恩,此人看起來比李滄海還要小上兩歲,卻是面如冠玉,俊美非凡,手裡拿著一柄摺扇,端的是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
李滄海對著他抱了抱拳,道:“雨兄不必客氣。”
張聞遠捋著鬍鬚,呵呵笑道:“先生莫要看承恩年輕,便起輕視之意,承恩師承名師,琴棋書畫那可是無一不精啊。”
說到這裡,張聞遠眯著眼睛道:“承恩啊,難得見到仙長一面,你還不趁機向仙長請教一番?”
雨承恩聞言,對著李滄海微微欠身道:“承恩獻醜了,望仙長不吝賜教。”
“李兄,張聞遠這是故意在試探你之能力呢!”柯南壓低聲音道。
李滄海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他看著雨承恩道:“不知雨兄想比些什麼?”
雨承恩讓人拿來紙筆,隨即提起狼毫筆,飽蘸墨汁,在宣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道’字。
“好字!”張聞遠忍不住連連叫好。
李滄海看著那個‘道’字,拍手道:“雨兄年紀輕輕,這書法一道竟有如此造詣,實在難得。此字翩若驚鴻,矯若遊龍,頗有王右軍之風,妙,妙,妙!”
雨承恩微微欠身,謙遜地道:“仙長謬讚了,還望仙長不吝賜教。”
李滄海淡然一笑,隨即提起筆,隨意在紙上同樣寫了個‘道’字。
不過,李滄海所寫卻是歪歪斜斜,毫無美感,同雨承恩相比,卻有著天差地別。
孰好孰壞,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第四百六十八章命案說來就來
“沒想到仙長能通曉過去未來,這字卻寫的如此難看,還不如在下呢,看來仙長也不過如此啊!”上田高志譏笑道。
李滄海微微一笑,道:“道便是道,何來美醜之說?美是道,醜亦是道,善是道,惡亦是道,道本一體,不由分說。”
雨承恩不禁愣住了,他品味了好一會兒,他忽然對著李滄海深深地行了一禮,正色道:“仙長所言極是,在下受教了。”
張聞遠眨巴著眼睛,看了看眾人,隨即哈哈大笑道:“仙長道高德隆,令人欽佩,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諸位共同舉杯,我敬諸位一杯!”
眾人紛紛舉杯。
“聽聞員外正打算在西苑蓋一座百花樓?”李滄海放下酒杯問道。
張聞遠哈哈大笑著點頭道:“不錯,我正有此意。我妻妾成群,且各有美貌,建一座百花樓,讓所有妾侍住進其中,豈不美哉?”
李滄海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
張聞遠見他眉頭緊鎖,便放下酒杯,道:“仙長,此事可有不妥?”
李滄海嘆了口氣,道:“不妥,大大的不妥啊!”
“為何?”張聞遠不解地問道。
“依在下所見,那塊田地乃是不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