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者胸膛。”
說完這些,李滄海看向坊主,淡淡地道:“本官可有說錯?”
那坊主臉色發白,瞳孔收縮,他咬緊牙關,有些哆嗦地道:“草民……不知道大人在說什麼。”
“事到如今,你還不認罪?”李滄海一改之前溫和之色,眼神瞬間冰冷了起來。
“草民不知!”那坊主咬著嘴唇,死死的道。
李鈺摸著下巴,琢磨了片刻,忽然拍了下巴掌,說道:“本王知道了!原來這才是韓大的死亡原因!”
李滄海一口老血險些給噴了出來,心道這王爺的反應那可真是沒誰了。
“可是本王還有些不明白,這賭桌內側方圓半丈,而放置匕首之處,則只有這麼一小塊區域,這腿長在韓大身上,他又怎能讓韓大摔倒時,正巧讓匕首插進他的胸膛?”李鈺不解地說道。
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事情,要說坊主以設定這些,殺了韓大,但他又是如何讓韓大正巧摔倒在匕首上的?畢竟,只要出了一絲差別,這個計劃就有可能被識破。
李滄海淡淡地道:“這就是他最為聰明之處,這兩日接連下雨,這地面有些返潮,甚至出現了不少積水。他正是利用了這些積水,才讓韓大走上了絕路。”
“這是為何?”洛陽府尹奇道。
李滄海從賭桌上拿起一枚骰子,扔進積水之中,說道:“他事先在進入賭桌內側的路上弄了些積水,只留了一條前往賭桌內側的道路,而在這個方向被絆倒,胸膛正好位於那柄匕首處。”
“僅僅是這些積水,又怎能讓一個人老實的往死路上走?”李鈺皺眉道。
“王爺,若是你,面對這種情況,王爺會選擇如何走?”李滄海平靜地說道。
李鈺走到賭桌後方,看了看兩旁的積水,以及中間稍微突起的道路,說道:“自然是選擇無積水之處。”
李滄海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在兩邊積水的情況下,人會下意識的選擇沒有積水之處踏足,這是人之心理表現。”
“原來如此。”李鈺恍然大悟,這下他總算徹底明白了過來,他晃了晃摺扇,突然厲聲喝道:“呔,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殺害自傢伙計!而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那坊主臉色蒼白,不停地磕頭道:“王爺,冤枉啊!草民……草民沒有殺人啊!”
“你沒有殺人?誰能證明你沒有殺人?”李鈺瞪著眼睛怒道。
“王……王爺,他們都能證明,韓大死時,草民遠在他丈許之外,如何殺他?即便如大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