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對方給活砍了。
這兩個人的身份秋晚可是相當清楚,這會子兩個主子都不在,萬一這二老任何一個有了什麼閃失,她可真是擔待不起。
“小丫頭來的正好。”老國師眼睛一亮:“你說我那徒兒媳婦進去以後,已經一整日沒有出來了麼?你仔細想想,到底有沒有記錯?”
老國師的目光太過懇切,嚇得秋晚縮了縮脖子:“沒……沒有。”
“真的沒有?”
秋晚立刻搖頭:“沒有。”
老國師便狠狠撓了撓頭:“這中間你有沒有來過?可有聽到裡頭有什麼動靜?”
“……有。”秋晚遲疑了片刻說道:“奴婢如往常一般想來給小姐送食物,剛推開了門便叫一股大力給掀了出來。出來之前奴婢似乎聽到……聽到……。”
秋晚紅了臉,半晌沒有說話。
“聽到了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奴婢好像聽到小姐在哭。”秋晚猛然間抬起來頭:“雖然以前國師大人在小姐房裡過夜的時候奴婢也聽見小姐這麼哭過,卻……卻哪一次都沒有這次聽上去悽慘。”
她聲音頓了頓咬了咬唇:“即便我們小姐再怎麼惹得大人不高興,也不該這麼懲罰小姐吧。”
“你懂什麼,小休休哪裡是在懲罰丫頭。他們兩個分明是在……。”
老國師聲音一滯,卻別開了眼:“我跟你這女娃娃扯這個做什麼。”
“老婆子。”老國師回過了頭,一眼便看到了面色凝重的紫染:“我們到底還是來晚了啊。”
紫染從方才便半個字都沒有說,聽見老國師的嘆息方才緩緩抬起了頭:“晚了……便晚了吧,好在阿休該是沒有大礙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老國師瞪起了眼:“旁的人看不出你還看不出麼?丫頭在阿休心裡只怕與所有人都不同,他們此刻圓了房萬一丫頭有個三長兩短,阿休只怕便再也不肯……。”
再也不肯醫治了。
紫染沉默了片刻卻淡淡哼了一聲:“若是旁的人便也罷了,只是那個丫頭的話……或許會不同。”
老國師皺著眉:“怎麼不同,她的玄玉訣根本就沒有練好。這會子若是……。”
“吱呀。”
兩人正說著,身後關閉了整整一日的殿門突然就開啟了。
清晨的陽光爬上了一襲深紅色繡著遍地金的袍子上,有頎長一道身軀倚門而立。
“阿休。”紫染臉上一喜,下一刻便怔了一怔:“是你?”
“兩位前輩到的可也太慢了些。”
女子低柔的聲音中帶著說不出的喑啞,卻任誰都能聽出此刻她語氣中的怨怪。
“小姐。”秋晚瞬間亮了,三兩步衝在了她身邊:“您可算出來了。”
“咦,您……怎麼穿著大人的衣服?”
倚門站著的女子不是唐韻是誰?聽見秋晚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唐韻的臉立刻紅了。
她的衣服早就叫樂正容休給撕成了碎片,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老國師的聲音,她一下子便清醒了。急著出來見人,她不穿樂正容休的衣服穿誰的?
秋晚見她不答話便也不再追問:“奴婢早就給小姐備下了吃食,您快過來用些吧。”
哪裡想到唐韻卻仍舊倚著門框沒有動彈,臉上的神色卻漸漸浮出些詭異出來。
紫染一打眼便瞧出了問題:“還不扶著你家小姐過來坐?她這會子怕是沒什麼力氣走路呢。”
唐韻一張臉立刻就紅透了。
正文 390 玉青書來信
“……哦,是。”秋晚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給下了這麼一道古怪的命令,卻還是照著辦了。
唐韻的一張面頰瞬間紅透了,卻也沒有反對。扶著秋晚的手一步步邁出了門檻。
往日裡三兩步便能走完的路,今日卻愣是走了半晌。秋晚很是遲疑,但瞧著氣氛詭異始終沒有敢問出來。
“丫頭快來,叫我給你把把脈。”
這一頭唐韻剛剛坐定,老國師便湊了上來,一把按住了她的脈搏。眼看著老國師的面色立刻就沉了下去,眼中的那個神色瞧得唐韻都覺得心驚。卻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你起開。”紫染一巴掌將他給推在了一旁:“女人家的事情,你上趕著湊上去做什麼?醫術不精就去一旁待著,莫要耽誤了大事。”
“我……我……我醫術不精?”老國師瞪著眼,拿著手指指著自己鼻子。顯然被紫染對自己的輕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