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你以什麼身份來要這個銀子?”
“這……”荀久為難地撓撓頭,本就是來誆他的,她難不成會承認以小情人的身份?
扶笙湊近她,又問:“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過?”
“啊哈哈哈……”荀久乾笑兩聲,爾後挑眉,狡黠一笑,“我還以為我們兩個這樣站在一起就叫‘在一起’,莫非我們理解得不一樣?”
扶笙被她這毫無厘頭的話給逗弄得無可奈何,修長的手臂一勾,輕而易舉就將荀久圈禁在他懷裡。
荀久奮力掙扎,奈何他力道大得驚人,她的動作猶如蚍蜉撼樹,根本無濟於事。
荀久無奈,抬起腳狠狠踩在他腳背上,嘴裡怒道:“放開我,動手動腳的算什麼男人!”
“那便動嘴,如何?”頭頂扶笙幽幽的聲音讓她全身發麻。
下一秒,不等荀久反應,扶笙已經一隻手摟緊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薄削的唇瓣重重覆了上來。
兩唇相觸的那一瞬,荀久整個人都是懵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留下一個念頭。
他吻她?!
哦不,分明是帶著滿腔憤怒的懲罰。
霸道、瘋狂、沉怒,毀天滅地一般,讓荀久連呼吸都不能。
強忍住腦袋的眩暈,荀久伸手不斷捶打他的胸膛。
她的初吻應當是溫柔繾綣浪漫無比的,不是像現在這樣讓她快要窒息的霸道。
扶笙似乎感覺到了她拳頭中的怒意,微微喘息著鬆開她,摟住她腰的那隻手卻未鬆動。
荀久咬著貝齒,死瞪著他,“扶笙你發什麼瘋!”
扶笙怔愣片刻,看她咬牙切齒的樣子,突地想起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話,不由得再次怒從心來,沉緩的聲音帶了無限惱意,“你不是想要用我的銀子出去買宅子養小白臉麼?來啊,把你剛才的破戒方法從頭到尾地給我演示一遍,本王一高興,便付你銀子當學費!”
荀久原本是惱怒的,可在聽了他這番話以後只想笑。
傲嬌的人吃起醋來永遠都是那麼彆扭,明明在意她要離開去找劉權,可嘴上就是死不承認,卻能用霸道的行動吻到她險些窒息。
扶笙垂目看著眼前不知為何轉怒而笑的女人,她面上分明還有未退的情、潮,再這麼一笑,便如枝頭春花搖曳,讓他剛要沉寂下去的心再次不可抑制的輕漾了一下。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動氣息,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