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阮綿綿前面還說得頭頭是道,等提起尋梅的時候,又是一副眼淚汪汪的模樣。
阮富一瞧她這可憐巴巴的哭相,當場就心軟了,沒法子,他生的兒女裡面,只有阮綿綿是他帶在身邊的,感情與其他人不同。
“下人替主子死,那也是她的榮幸,你還給她燒紙了。她來世能投個好胎,還得給你燒香呢!莫哭了!”阮富輕聲安撫她,還塞了塊帕子給她擦眼淚。
阮綿綿抽抽噎噎地點頭:“那爹一定要多關照一下魏大娘家,尋梅臨死就只有這麼一個牽掛了。還有魏大娘的兒子,要有個好前程好親事才是,以免尋梅在地底下難以心安,不去投胎!”
“成了,爹記下了。我們六小姐吩咐的事情,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的。”阮富故意逗她,阮綿綿才止了淚意。
阮綿綿一走,阮富就把阮德叫到了身邊。
“六小姐方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你覺得六丫頭說得是實情嗎?”阮富的臉色微沉。
尋梅的死有諸多蹊蹺之處,他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但是想繼續查下去,卻又困難重重。
“小的認為六小姐恐怕誤打誤撞猜了個□□不離十,那藥汁是倆丫頭一起看著熬的,平時最為仔細了,不可能被人動手腳。倒是吃的蜜餞,恐怕不太在意,被人鑽了空子。小姐之前喝藥的碗已經被洗掉了,無從查證,但是另外一個丫頭還保留著那日熬藥的藥渣,小的找大夫查過了,沒毒。尋梅那丫頭要麼是純粹倒黴就吃到了帶毒的蜜餞,要麼就是想害小姐,結果卻自食其果。”
阮德謹慎地回答。
阮富皺起的眉頭並沒有鬆開,相反他這心裡始終都不踏實。
“那你覺得六丫頭有沒有動手,你知道她的,這丫頭其實很聰明,尋梅對她有二心,我估計她早就看出來了。會不會這次知道尋梅要害她,來個反殺,既解決了一個身邊的□□煩,又讓幕後黑手露出馬腳?”阮富敲了敲桌面。
阮德猶豫了一下才道:“六小姐自小就心善,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的。況且這個府上,也就只有小姐偷偷給尋梅燒紙了,魏大娘家說是與尋梅投緣,卻只是乾嚎了幾聲就算了,連討公道的話都不敢說。小的估計這件事情裡面,牽扯的恐怕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