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的催促起來。
吳畏也知道這件事難辦,這次的事情和上次刺殺葉知秋的事件並不一樣,那次對方人數有限,自己又有總參的警衛排幫忙。
這次誰是敵人都不清楚,更不知道對方有多大的勢力,那才是真正的兩頭抓瞎。
他在胡云林的書房裡轉了一圈,向于靖說道:“你去警衛營找舒聲,讓他像上次一樣帶兵進城。”
“程斌說不能相信警衛營。”葉黛連忙說道。
吳畏看了她一眼,心說你倒是相信程斌,問題是不找夠了幫手,難道指望我自己單槍匹馬去救總統?這又不是拍白宮墜落。
他向葉黛解釋道:“舒聲是剛從東北調回來的,和京裡的勢力沒什麼牽扯,而且他手下有我的兵,可信度比較高。”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一件事來,向于靖說道:“找到舒聲後,你們一起去找黃有為將軍,請他指揮。”
葉黛聽到這個命令,點頭說道:“我父親說過,黃叔叔可以信任。”
吳畏心說你爹都把黃有為信任到軍史研究所養老去了,說這話也不知道虧不虧心。
不過這個就沒必要和葉黛說了,他又向胡云林說道:“葉小姐就託付胡校長照顧了。”
胡云林還沒來得及說好,就聽到葉黛拒絕道:“我跟你走。”
吳畏怒道:“你跟著我能幹什麼?”
“我要看你們怎麼救我父親。”葉黛堅持道。
“那你要不要來點爆米花啊?”吳畏揮手讓于靖先走,然後對葉黛說道:“你以為這是遊戲嗎?我可沒工夫保護你。”
“給我一支槍,我能保護自己。”葉黛說道。
吳畏拿葉黛沒辦法,轉頭去看胡云林,結果老胡頭一攤手,“為人子女者,當如是也。”
吳畏看了一眼胡校長兩條光溜溜的大腿,轉身就走。
就算對自己的武力再有信心,吳畏也不敢一個人去總統府救人,所以他帶著葉黛出了胡云林的家門,就直奔燕京大學旁邊的軍官進修學校。
無論策劃這次兵變的人是誰,今晚要注意的目標肯定都很多,不可能照顧到各個地方,吳畏敢打賭軍校現在是安全的。
果然一路上暢通無阻,一直來到軍校的大門前。
吳畏在學校裡值過班,知道軍校裡面實行軍事化管制,有明哨有暗哨,而且是真槍實彈,所以沒有像去胡云林那樣直接翻牆,而是直接去大門前叫門。
看門的也是警衛營計程車兵,平時也都認識吳畏,不過習慣了吳畏軍服筆挺的樣子後,這次見到吳畏沒穿軍裝,居然沒有及時認出他來,看到一男一女兩個平民到門前來叫門,以為他們找錯了地方,很不耐煩的過來趕人。
結果認出吳畏來後,這個士兵愕然說道:“吳教官?你怎麼不穿衣服就來了?”
吳畏很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心說我也沒光著啊,比燕京大學的校長穿的可多多了。
那個士兵又不是憲兵,當然管不著吳畏的著裝,不過軍校也有規定,女人不許入內,就算有吳畏帶著也不行。
這個倒是吳畏喜聞樂見的情況,他讓葉黛在警衛室裡等,自己一溜小跑的進校區去了。
雖然號稱軍事化管理,不過學員們又不用拉練,當然也沒有夜間訓練,所以大家現在睡得正香,學校裡也沒有設計緊急集合的鈴聲,吳畏只好挨門去敲。
大家都認識吳畏,雖然睡得稀裡糊塗的被叫了起來,倒也沒有不肯起床的,只是一面穿衣服一面互相打聽吳教官這又是鬧哪樣?
吳畏沒有選擇在操場上講話,那裡靠近院牆,如果被人聽了去就麻煩了,所以把人都趕進了步科平日上課的大教室裡。
聽吳畏說明的情況,眾軍官們面面相覷,一個年長的中校問道:“吳教官,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你有總參的調令嗎?”
吳畏一攤手,“各位,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些全是聽總統女兒說的,是不是真的並不清楚,我們只是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
那個中校搖頭說道:“這個干係太大,我可不敢參與。”
吳畏也不指望能把這些人都拉出來,點頭說道:“本來就是五五之數,我相信大家的忠誠,願意參加的跟我走,不願意參加的一樣領取武器留在學校裡,如果真有兵變,今夜必亂,還請留守各位保這一方百姓平安。”
吳畏這兩個多月來一直宣揚“保國安民”的理念,就算有人不以為然,也不好公開質疑,大家聽得多了,也就覺得理所當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