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軍突入,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攻陷的一塌糊塗,他還不僅僅於此,專門喜歡弄些新鮮的,令她無所適從的姿勢,她若是越發嬌弱,他就越發興奮。不把城牆都給拆了,決不罷休。
半夏在屈眳之前,沒有過這種親密無間的關係,她很不解: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屈眳坐起來,把半夏抱起來。她面上還都是紅暈,想來是折騰的很了,渾身上下軟的,幾乎都感覺不到有骨頭了。
屈眳饕足又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已經被他從漆案上掃落的果盤等物,想起之前兩人在這上面幹了什麼,不由得兩頰通紅。
“你之前真的沒和別的女子有過嗎?”半夏一手扶著痠軟的腰,從席上面前起來,她兩手直接抓住他的腿,整個人都懶洋洋的靠在他的懷裡。
她沒有過,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小片片她也是看過的。
“沒有,真沒有。在遇到你之前,我對女子半點興致都沒有。和她們說幾句話,我都覺得煩,還不如去射箭來的好。遇見你之後,這天下女子沒有一人比你好,我何必放著你不要,去委屈自己。”
這話說的讓半夏立刻就笑起來,她軟綿綿的靠在他胸口上,“真的呀?”
嗓音嘶啞,卻又絲絲的甜味。
屈眳連連點頭。
“那你那些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半夏總覺得不可思議,屈眳這年歲,又沒有在她之前有過女人,怎麼想到那些花招的。
屈眳面龐越發紅了。
他其實還很年輕,已經展露出男人的強壯和陽剛,但是還沒完全脫離少年的稚氣。他面龐紅彤彤的,支支吾吾的時候,讓她覺得格外可愛。
半夏在他的懷裡,稍稍翻了個身,捧起他的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說啊。”
屈眳捂住臉,不知要如何和她說。說自己在蔡國的時候,曾經令人在他面前如此那樣了一晚上?
當然是不能的。這樣的事太過荒謬,他完全不能說出口。
他支支吾吾,半晌也說不出來。半夏又問了幾句,他乾脆發狠,一翻身就把她給吻住。
這樣她就不會繼續問那些讓他根本沒辦法回答的問題了。
長長的一吻之後,她滿面潮紅,只能在他肩頭喘息。
“父親要給我娶妻。”
半夏喘息中,聽到屈眳在自己耳邊如此說道。
“那左尹選定的人一定不是我。”半夏絲毫不在意。她知道屈襄不會同意她和屈眳在一起。
“除了你之外,我誰也不要。”屈眳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懷中的人柔軟而溫熱,令他不由自主的深深沉迷。
他知道父親自己得不到,乾脆也讓他得不到。
可是這世上女子,哪一個能比得上她。
他說的話,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重重的錘砸在她的心口上。熱意從心口淌出溢滿整個身心。
認真還是假意,只需花點精力,是真的能分出來的。
他在她的耳邊說的認真,褐色的眸子裡,全都是她的倒影。這份鄭重,讓人半點玩笑之心都生不出來。
如何不是真心實意?
屈眳這一番話發自肺腑,沒有半點虛言,他忐忑不安的等她回答。懷裡女子眼圈紅了紅,眼角那塊泛起別樣的紅來,然後直接親吻在他的臉頰上。
屈眳這夜沒有回去。
出征那日,半夏不能去送他,不過她問他要了一束他的頭髮。
當時半夏說的時候,屈眳直接散了頭上髮髻,挑著頂心的那一束拿銅劍割了下來給她。順便也要她的頭髮,說是禮尚往來。
因為他一去就是好幾個月,歸程不一定,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他只要不到她面前來,她就看不到他。
只能拿他身上的東西來慰藉一下了。
屈眳站在戎車上,誓師之後,大軍從郢都出發。
屈眳伸手隔著一層皮甲捂住心口,半夏的頭髮被他鄭重的放在那裡。
只有他有,其他人都沒有。
沒錯,父親也沒有。
第82章 飲酒
“蘇己在想甚麼?”半夏聽到耳裡傳來一聲清脆的童言。
她抬頭看去;發現上首的季嬴,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旁邊的寺人滿臉的無奈,“蘇己;夫人都叫了你好幾次了。”
半夏連忙俯身下來;“小女有罪。”
季嬴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無事,只是看蘇己想的那麼入神,不知道蘇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