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次做,不覺悲痛,反大感有趣,好在此行之前,得瑾貴妃教訓過,凡事聽六叔指點,自己不可亂言亂動,才沒有鬧出什麼笑話來。
奕走到香案前,開啟開緣薄,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名字和銀數,最上面的一份是來自宮中,是御賜的奠銀三千兩;他拿起筆,寫上自己的名字,底下綴上一句:奠銀兩千兩。
靈前行完了禮,翁氏兄弟兩個把王爺和大阿哥迎進一旁的禮堂中陪坐說話,先到的倭仁、周祖培、陳孚恩、寶洌У熱艘捕莢謐��舜送迫靡環��沼諢故僑覓寥首�聳孜唬�執�朔釕喜杷��渥�禱埃�懊��簧����⒊��鼗程溝矗�煥⒕�傭�幀H緗褚懷�籬悖�壞�俏業日廡┑蹦晡�淌Ω笛到痰模�褪腔噬稀��鞭人擔�霸誥┲鋅吹叫性詵⒗吹嫩〕��噬弦丫�抵跡�撼��眨�躍“�佟!�
件事是翁同龢離開熱河之後的事情,回京之後忙於乃父的喪事,無暇他顧,聽奕提起才知道,“皇上推恩如此,真令臣等常有感懷之念,想來家父身在九泉,亦當含笑。”
“是了,老人家的身後事,可已經做過安排了?”
“承王爺動問,都已經準備停當了。只等先父靈柩迴歸故里,就可以入土為安了。”
“那,路上如何運送文端公的靈柩呢?”
“這件事,”翁同龢說道,“我剛才和家兄商議過,以從運河走為第一選擇。既省時又省力,而且,免去這樣那樣的迎請之事。”
旁人在說著話,載澧眨著眼睛,半懂不懂的聽著,他於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