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威海、煙臺等地的佈防情勢,說起來固然也算得上是方家之言,但很多時候,在著眼上,你和沈葆楨等人一樣,都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是。臣弟不學無術,所上奏摺,本也是拋磚引玉之言,還請皇上教誨。”
“你們是問題都是一樣的,都是將這種國防之事單獨的列出來,以為國防是國防、民政是民政,兩者如風馬牛不相及,殊不知,國家安定,最關乎百姓福祉。你們想想,若是換一個位置,讓你們作為普通百姓的一員,每日為生計奔勞於大江南北,長城內外,辛苦固然辛苦,但總還算是有一份可供溫飽的活計,在這樣的情況下,心中所想的,除了每日能夠多賺一點銀子之外,大約就是希望尚無天災、下無**的承平年景了。”
他一邊說,一邊從御案上拿起一本奏摺,“這樣說來,你們可能不大懂,朕給你們舉個例子吧。”開啟奏摺,他朗聲念道,“……至於奉天之營口炮臺工程,為前關道續昌督修,力求堅緻,今始粗完,口外有攔港沙一道,內為遼河,水淺不能通輪舟,經奉天將軍及臣弟先後派委記名提督左寶貴等帶勇七營防守,該處海灘平衍,無形勢可據,無城池可守,只一通商碼頭,且食水須取之四十里外,唯陸路距瀋陽僅三百六十里,應由該將軍派隊接應後路,以固邊圉。”
“……山東之煙臺,撫臣椿壽委前任濟東道李宗岱帶八營與登州府蔡國祥分守府城內外,以上二口距直稍遠,而距京更遠,該省兵、餉兩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