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相談歡暢,卻是以白身之資,若是給她們知道了,行動趨拜之間,一如朝臣,也就沒有什麼樂趣了。所以,朕還是寧願不告訴她們。由著她們以為,朕是來自北京的甘公子比較心裡舒服一點。”
一聽這話,皇后便知道,皇帝是真的喜歡上這兩個姑娘了。竟然甘願掩飾住身份,只為享受和兩個人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想想也真是替他覺得難過,身為皇帝,尊榮天下第一,卻連個能夠像平常夫妻間那般說話的人都沒有?
“那,皇上想怎麼辦呢?”
“今日再見,留待日後有緣吧。”V!~!
第25節三面情緣(2)
第25節三面情緣(2)
和皇后一起用過晚膳,換上一身便裝,再一次sī行出了園子,到了碼頭邊的夢中舫。幾日來,這裡是他每日必到的所在,卻還是要錢登船——倒不是貪圖他幾兩銀子,只為如煙姑娘和他開玩笑,看著他拿銀子出來的那副rou疼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不過今天與往常大不一樣,甘子義神情有些悒悒,拿出一把散碎的銀餜子遞了過去,“公子,您怎麼了?”
“沒什麼,我有點渴了,可有茶嗎?”
如煙顧不得和他開玩笑,隨著他進到艙中,坐在他的對面:“公子,您不舒服?我看你臉sè不大好。”
“如煙,公子要走了。”
如煙俏臉雪白,雙手都似乎沒有個地方安放了:“公子要走?不知道這要走,是何意啊?日後還回來嗎?”
“怕是不能回來了。”甘子義收斂了多日以來,已經給如煙看慣了的嬉笑之態,很是穩重的說道:“不瞞你說,我是在御前當差的,每日主子休息下了之後,方能夠有時間出外到此。今天主子和我說,八月十六,主子就要登臨火車,一路直放上海,然後從上海掉舟北返,回京去了。”
如煙和賽香君也猜到他的身份未必如他自己所說的那般,是往來於大江南北的商賈之流,但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在御前當差的:“這樣說來的話,奴家要稱公子為大人了。”
“別成天在府裡給人家稱主子、稱大人還不夠嗎?到這裡來,只是為了放鬆心境的。你們就當不知道,原本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就是最好。”
香君答應一聲,卻不見如煙有任何答覆,回頭看看,後者蒼白著臉蛋,眼眶中泫然一片bo光g漾,竟是大大的失態了:“如煙?如煙?”
“啊”如煙用手抹了一把眼睛,強自笑著爬起身來:“公子渴了,容等片刻,我去給您沏茶來。”
甘子義也覺得很遺憾,夢中舫中,論及容貌,自然是賽香君國sè天香,若談起他心中喜歡,無疑是如煙。這並不全然是為了nv孩兒總是和他鬥嘴,讓他大感興趣,更主要的是,和如煙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能夠讓他放下身子,真正的享受身為天子也難得一見的快樂。見nv孩兒落淚,他想了想,向對坐著的賽香君歉然一笑,起身追了上去。
繞過屏風,如煙正背對著他,坐在水鐺前,呆呆的看著木炭燃燒起的火光,肩頭不時的聳動幾下,用手momo眼睛、鼻子。
甘子義在她身側坐了下來,“如煙,我也很不捨得你,只是,官身不得自由,”他暗罵自己糊塗,姑娘對自己的情誼不是一無所感,說這樣官面的話,又有何意義?一時間竟是也呆住了。
沉默了片刻,水鐺中水聲嘩嘩,顯見是開了,兩個人同時伸手過去拿,“我來”甘子義手快,就要提在手中,不想如煙也伸手過來,用力一碰之下,水鐺歪斜,裡面的沸水濺了出來:“啊好燙”
感覺到熱水澆在自己手上,甘子義急急收手,已然不及,手背,手指上已經給淋上了,片刻之後,只覺得火辣辣的疼痛:“哎呦,好疼啊。”
如煙芳心慌,握住男子的手,都忘記去拿yao來敷,看著逐漸紅起來的肌膚,nv孩兒心中疼惜,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公子,可是很疼嗎?”
“還好啦,本來很疼的,經如煙的淚水一滴,就不怎麼疼了。”
“您這個人啊,便是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開玩笑嗎?”如煙忽然想起來了:“公子,您等一等,艙中有yao,我去給您拿來。”
過了片刻,賽香君和如煙一起折返,手中拿著一個xiaoxiao的紫檀匣子,開啟來,裡面居然放著一個jī蛋:“這是什麼?”
“這是ya煙說道:“這種y我家xiao姐多年珍藏,還是當年聽一個走江湖的郎中說的偏方呢。”
“好,偏方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