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很好的樣子,用手一指由她料理的芍yàohuā,對眾人說道:“這裡面的芍yàohuā,都是我家xiǎo姐親手栽培的,你們觀賞便觀賞,可不敢nòng得枝殘葉落,否則的話,我家xiǎo姐一定會生氣的。”
“是。學生知道了。”李慈銘答應一聲,又問道:“不知道這闖關之法,是以何為準?”
“只要能夠在紫、白、黃、紅、粉五sè善本中,各自選中其中的三株,說清它們的名姓就算過關。”
“如此說來,倒也不難。”李慈銘讀書涉獵極廣,這等草木之學也是心中大有所得,故此並不著急,緩步上前,走了一遍,指著白sè的幾盆huā說道:“這是曉妝新、銀含稜、蓮香白、最後一本名為yù逍遙。紫sè的這幾株,名字喚作聚香絲、墨紫樓、寶妝成、宿妝殷。”
他略一停頓,發現對方大有jī賞之意,jīng神一振,又道:“粉紅sèhuā者是醉西施、怨青紅、素妝殘、效殷紅、深紅sèhuā者有冠群芳、盡天工、賽秀芳、醉嬌紅;黃sèhuā有御黃袍、黃都勝、金帶圍、御愛黃。”
如畫呆了一下道:“我真想不到你竟是大行家,看來我還得拜你做師父了。”
李慈銘矜持的一笑,面上也大有得sè:“豈敢當得姑娘如此讚譽,不過是xìng有所好,是以略曾涉獵而已。若是當真講究的話,在下較擅監賞古玩瓷器。”
肅順在一邊也是心中佩服,低低的聲音說道:“主子,奴才看,這李慈銘倒也並非大言,確實是xiōng中有物啊。”
“這算什麼?不過是博聞強記的功夫罷了。”甘子義一笑:“你沒看嗎?所有的huā本,他都是隻說其名,卻絲毫不知道那一個名字對應的那一本”
肅順仔細一看,果然如此可見李慈銘確實是靠著博聞強記的功夫,闖過了這一關:“還是主子慧眼,奴才若不是得主子提點,怕就讓他méng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