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皇帝落座之後,幾個人拜倒見禮:“臣等叩見皇上。”
“你們一定要遞牌子請起,到底是什麼事?”
來之前,軍機處的幾個人就商量過了,皇上綴朝一事不必提,就照著往常一樣,該說什麼事說什麼事,若是皇上自己不提起,就當全沒發生過一樣。如果能夠把這件事放得陰涼下去,那就是最好。
所以,賈禎一開口便是談起京中總署衙門報上的關於選定界址作為天朝第一條鐵路營建事宜來:“回皇上話,臣接獲京中總署衙門呈上來的摺子,恭親王以為,天津地處直隸,與京師密邇相鄰,而且若是建造火車,不免要從良鄉等地經過,該處皆是我天朝列祖列宗萬年吉地,通行之際轟鳴之聲大作,擾民之處暫不提,只恐驚到列祖列宗在天之靈,所以,恭親王奏請,是不是將天朝的第一條鐵路改為在其他省份試行?”
皇帝倒也沒有想到賈禎會不提剛才的尷尬,轉而論起了正事,他的心裡也覺得有點訕訕然,這樣的一幕傳揚出去,無論如何也是自己的錯處大,軍機處幾個的錯處小,本來有理的事情也讓自己做得無理了。
一念至此,他也放鬆了懷抱,語氣很溫和的問道:“這件事恭王說得對,他在摺子裡有沒有提及改為在哪裡呢?”
“是。恭王提議,將鐵路改為在山東省內東阿,壽張之間興建,若是執行良好,……”
他還想再說下去,皇帝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來了,斷然插話道:“東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