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在表示了他的態度。一時間南書房眾人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就朝政,就外官,就六部大員使用之事進言了。
這一次趙世傑此來,居然還是為這樣的事情?馮培元沉吟半晌,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秀氣的眉毛深深皺起。
趙世傑誤會了,以為對方也是在待價而沽,當下從靴筒裡取出一張放有兩千兩的銀票的信札遞了過去:“因伯兄?”
“啊,不!九契兄誤會我了。”馮培元也收賄賂,不過要分物件。如同今天這樣,事情還沒有半點眉目,若是貿然收取,即便做不到也不虞有討還之憂,卻總是授人以柄,不可不防,他說:“非是培元不肯幫忙,只是?”
“怎麼?因伯兄可是有礙難之處?若是這樣,此事就當罷論!”
馮培元苦笑搖頭,說道:“倒也不是有礙難之處,九契兄有所不知,培元久在帝側,於皇上的心思不敢有揣度之想,更不敢因小事而略加穿鑿,只是啊,皇上分外不喜身邊近臣於外臣有所建言。陳孚恩,穆相之事,在在可鑑啊。”
“是啊,便是世傑人在湘省,也知道其事。”趙世傑點點頭,很是期盼的看著他,他說:“自古以來,用人權柄操之於上,確也是不二法門。”
“就是這話了。”馮培元深有同感的點頭,端起酒杯給對方倒滿,繼續說道:“皇上年紀雖輕,卻是明君氣度。不論是對朝政處置,抑或是對人員的使用,都甚有獨到之處。如同這一次的事情,若是冒昧進言,不但不能收功,便是進言者……”
“世傑明白了。總是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因伯兄可是此意?”
馮培元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點點頭:“正是此意。”
趙世傑想了想,裕泰雖然是讓他此次進京活動,不過更加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