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公子是否知曉,氤氳館有這樣條規定,凡要見罌粟姑娘客人,必先交納一百兩銀子。”
太平頗感不屑:“一百兩?如此賤價就能見她?”
“非也,一百兩隻能保證公子從橋中透過,去到了歸隱荷居,能否見到姑娘,只能靠公子自己了。”
太平納悶道:“此話怎講?”
婢女轉身,看向矗立於水中央的歸隱荷居,眼裡盡是敬佩之情:“罌粟姑娘不僅琴藝卓絕,詩書畫也是堪稱一絕,雖生在風塵,但帶著幾分讓人理解不了的清高,凡要見她的人,必先對上她所出的聯。”
太平指著橋下的攢動的人潮:“那些人都是在解聯嗎?”
婢女笑著點點頭:“姑娘出的聯極難,長則半年無人對得上,短則也有一月,看公子氣度不凡,這三月無人對上的聯,說不定今晚就讓您給解了。”
婢女雖是一番奉承之言,卻聽得太平發虛,她望了身邊的袁一,知道他肚子裡也沒多少墨水,便長長嘆了口氣。即便知道自己對不出聯,可她還是交了過橋銀。
他們過了拱橋,來到求見罌粟的人群中,太平抬頭看到懸掛在高柱上的聯子,逐字念道:“月月月明秋月月明明分外。”
正當她思索這十一個字,到底該怎麼讀時,聽到身後的男子道:“‘月月,月明,秋月,月明,明分外’此聯用了疊字,全句十一字,用了五個‘月’字,三個‘明’字,即便如此,竟絲毫不顯累贅。”
袁一也聽到男子的話,摸著下巴努力想著下聯。
她見到袁一想得認真,便問道:“你能對上嗎?”
見他搖搖頭,太平譏諷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胸無點墨!”
這時,太平隱隱感覺前面低頭沉思的紫袍男子有些文墨,便擠到前面拍了拍男子,想要討教一二,可當男子轉身,她一驚,慌忙低下頭,壓低嗓音道:“認錯人了,你繼續。”
這時,袁一也將男子的容貌瞧了大概,他也是一驚,心語:“太子?他竟為了只有一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