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少年成名就像順水行舟,幾乎不用怎麼費力,就到達了彼岸,現在的境遇就像逆水行舟,必須要有夠強的毅力,更靈巧的技術,被折磨得筋疲力盡登上岸後,發現自己變得無比強大。”
神兵候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是這樣走來的,其中的艱辛很明白。究竟是挺過去,還是就此放棄?我想,你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說罷,他留下獨自沉思的袁一,帶著滿身月輝離去。
次日,捕衙中,見袁一準時應卯,並且沒了醉態,還將官服穿戴整齊,見此,衙丞與眾捕役面面相覷。
袁一扶了扶官帽,穿過鴉雀無聲的衙堂,走到衙丞的案几前,從堆積如山的卷宗中抽出一本,看過後,道:“這兇徒在天子腳下還敢如此猖狂,在三月與五月間洗劫了五家錢莊,還殺害了兩名掌櫃。”
見他有了破案的心思,捕役們與衙丞都圍了過來,又是揉肩捶背,又是大捧臭腳,這般,將案件近況說完,衙丞順坡下驢道:“他們都是飯桶,只要你才能擺平這樣棘手的案子,你當幫幫他們,把案子辦了吧!”
袁一打量了眼眾人:“話說回來,我離開時,兄弟們都白白胖胖跟土財主似的,現在才過了半年,不但變得又瘦又黑,還一臉疲憊不堪。”
說著,他又看向衙丞:“再看衙丞你,以前可是容光煥發,現在白髮都快多過黑髮了,以前辦案可沒覺得你們有這麼辛苦!”
衙丞滿臉窘態道:“以前不是有你嗎?知道你不忍心大家這麼辛苦,會幫忙分擔,對嗎?”
袁一笑了笑:“像以前那樣,我負責立卷,查案,追捕,兄弟們負責在茶酒,酒館,青樓消遣著,對找上門的我不鹹不淡的說‘沒事,兄弟們相信你’等到兇手歸案了,兄弟們又像雨後春筍般從我身邊冒了出來,拍拍肩膀感謝我的協助。”
見眾人都是滿臉尷尬,他停頓了片刻,繼續道:“在限期內破獲要案,朝廷都會給參與案件的捕役賞金,說來奇怪,每到這個時候,衙丞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