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忍,安慰道:“言大哥你不要這麼說,安胖子偽裝的那麼好,又有幾個人能夠看將出來?你且看看這些愚民,竟然有人給那胡胖立生祠!”
“他怎麼做是他的事,我怎麼做卻是我的事,我的錯不能推到他身上。”言旭搖了搖頭道:“安祿山善於收買人心,所以上至高階軍將下至黎民百姓都對他信賴有加,所以不論他有多大的動作,都不會有告他謀反的奏報傳到長安。”
“姚老弟,我們此次前往長安,你可有什麼打算嗎?”言旭頗為隨意的控著韁繩向前馳去,淡淡問道。
經此一事後,他已下定決心要向朝廷檢舉揭安祿山的謀反之心。只是他和朝廷的官員向來不對付,門路上的事情實在是難於打通。
打馬揚鞭,趕上來半個身位,姚思亦是隨笑道:“言旭大哥,我的身份你還不知曉嗎?別說京師了,即便是尋常州縣的府衙我也沒有熟識的郎官啊。不過你要是想販賣些馬匹,估計小弟我還是能辦到的。”
稍稍放緩馬,言旭沉聲道:“家父生前與鴻臚少卿曹駱頗有交情,此番無奈之下愚兄正是打算投奔他。若是他念及舊情,便能給你我引薦。這樣一來我們二人前去扣擊天子門,就能揭安祿山的惡行。但如若他拒門不見,那也就是天意了。”
自從他離家出走仗劍江湖後就與家中沒有了什麼聯絡,也不知這個曹世叔現在還念不念這份舊情?
輕咳一聲,姚思笑道:“大哥這是哪裡話,以令尊和他的交情,想必那位鴻臚少卿定會為大哥接風洗塵的。”
既是入了七月,這天候亦越的炙熱了。不過清晨行於這鄉野之間,倒也是愜意。陣陣暖風襲來,直叫人渾身酥軟。
望向遠方的曠野,言旭嘆道:“現在咱們一走了之,卻不知慶恩現在如何了。”
姚思本不想再言及此事,但如今言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