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晚上那段也是如此。
公爹在,許雙婉就不好一直呆在聽軒堂,但要讓她把望康一個人放在那邊太久了,她也不放心,還是怕望康太調皮吵著鬧著他們了,不過望康午晚兩段時辰都要與祖父呆到兩個時辰去了,歸德侯不累,望康也跟祖父呆得開心,祖孫倆對這個安排都極其滿意。
等小公子帶著小長公子去了,虞娘跟揉著肚子看冊子的少夫人道:“也不知道夫人這話是個什麼意思。”
福孃的話她也是聽到了。
“洵林難得回來。”許雙婉垂眼看著案冊,淡道。
“她要是真想,也不會小公子哪天回來都不清楚。”
“時間不定,她也難得記清。”許雙婉見虞娘還要往下說,朝她搖了下頭,制止住了她。
虞娘閉了嘴,苦笑了一聲。
什麼記不清?侯府在公衙的時候,他什麼時候回來,公衙是怎麼個休沐法,哪幾日休沐,她就記得清清楚楚,侯爺沒按點回來,她就知道叫人催,怎麼換到小公子身上她就沒一點記性了?
許雙婉知道虞孃的意思,但這不是虞娘能說的,不管這話會不會落到婆母耳裡,終歸不好。
她還想讓虞娘這個對侯府兩個公子皆忠心耿耿,看著他們長大也心疼他們的人呆在她身邊。
這事更不是虞娘說幾句埋怨的話就有什麼改變的。
按許雙婉的看法,她婆母其實很知道怎麼在侯府保持著她的身份,只要公爹還憐愛她,只要她讓人知道這歸德侯府能耐的長公子,和討父親喜歡的小公子都是從她的肚子所出,她在侯府的地位永遠都不會變。
她抓住了最重要的兩點,就抓住了侯府最重要的三個男人,她是不當事,但許雙婉很清楚,在侯府地位最堅固的女人不是當事的她,而是不當事的婆婆。
她只要敢讓婆婆不稱心,不管她為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