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他被打死,只能忍氣替他求情了。
崇安侯方恨恨的扔了鞭子,對簡君平斥道:“要不是你媳婦兒和大哥為你說情,我今兒一定打死你!至於怎麼善後,你既有本事惹出這麼大的禍事來,就自個兒給我設法解決去,我總不能跟在你後面,替你擦一輩子的屁股,不但這次,以後也休想我再管你的事!”然後叫人扶了自己進內室歇著去。
簡君平被打得奄奄一息,腦子卻還是清醒的,一聽得父親的話裡已有所鬆動,便約莫猜到父親的用意,也知道父親十有八九願意為自己去與武定伯交涉了,那當務之急,就是徹底的哄好古氏,讓她與自己一條心了,如此又可多幾分勝算。
遂不再強撐著,眼睛一閉,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他聽得古氏哭著大叫:“二爺,你怎麼了,你醒醒,別嚇我啊……來人,快叫大夫,快叫大夫……糊塗東西,都這樣了,還怎麼走路,還不抬藤屜子春凳來,記得上面鋪一層厚厚的褥子……”
他的心就又落了幾分回去,只要古氏還愛他,最後的勝利便只會屬於他。
念頭閃過,簡君平陷入了徹底的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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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 進門 續絃
次日,簡潯自簡義口中得知古氏已原諒了簡君平,還一早就去求了崇安侯,說自己不忍簡家的血脈流落在外,願意看在陸氏腹中孩子的份兒上,許她進門,以後與自己共侍一夫後,果然第一反應便是古氏還真是個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的大傻瓜,也不知道簡君平是怎麼哄她的,應該不止苦肉計罷?
可不管簡君平用的什麼法子,她自己的枕邊人自己還不瞭解麼,分明就是哄她的權宜之計,她還真當真了不成?還有陸氏,擺明了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昨兒兩個才初次見面,就已經在變著法兒的給她上眼藥下絆子了,等真進了門,豈有她的好果子吃?
這麼一想,古氏還真有些可憐呢,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前世今生幫著簡君平助紂為虐時,就該想到遲早會有報應降下的,所以,怨得了誰呢!
簡潯因又問道:“那祖父怎麼說?”總得祖父這個一家之主點了頭,陸氏才能真正進得崇安侯府的門。
簡義道:“侯爺一開始還很生氣,說自己若稀罕庶出的孫子,家裡早哥兒滿地都是了,讓二爺自己惹的禍,自己了結去,別把人弄回來髒了咱們家的地兒。架不住二夫人一再的懇求,到底還是鬆口答應了,說同意陸氏進門,只是他絕不會為了這樣的破事兒親自出面,讓二爺自個兒與武定伯府交涉去,若武定伯同意,也就罷了,若不同意,反正事情鬧開了,最丟臉的也不是咱們家。”
崇安侯這樣的態度,簡潯本該喜聞樂見的,但想到萬一祖父不肯出面,武定伯惱羞成怒之下,便讓陸氏“病死”了,甚至更激進一點,讓陸氏“不堪受辱羞憤之下自盡了”,反過來再找崇安侯府的麻煩,自己豈非功虧一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只得皺眉道:“光二叔出面,怕是不夠分量與武定伯說話,武定伯也不會信他的話,不然,讓爹爹出面試試?爹爹是世子,又長兄如父,他說的話武定伯總該相信了。”
父親只消說上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家父早已在替二弟籌謀選官,只如今家裡正值孝期,總得等孝期過了之後再說’,也就足夠了,好歹先把陸氏一乘粉轎抬進來,至於之後的事,宇文倩那邊要把簡君平表裡不一之事傳開,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屆時簡君平名聲都壞了,選官之事自然也只能再一次擱淺了,且還怪不得任何人,武定伯自然也是無話可說。
簡義遲疑道:“大爺也惱著二爺呢,說他怎麼這麼不爭氣,白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還說夫人在世時待他差了嗎,竟在夫人的孝期內做出這樣的事來,良心都被狗吃了……指不定也不肯替二爺出這個面呢?”
簡潯想了想,道:“連二嬸那般恨二叔的,尚且能短短一夜便讓他哄轉過來,何況父親?義叔設法把這話透到二叔耳朵裡去,他自然會來求爹爹的,事情自然也就成了。”
所以有時候心軟也不全是壞事,就是如果有可能,她真不想讓父親趟進這攤渾水裡來,所以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知道怎麼做了,小姐只管放心。”
自知道簡君平的口蜜腹劍狼子野心後,簡義清除仁智院一批丫頭婆子的同時,也不著痕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