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況簡君平也不是那等會長久念著舊情的人,古氏是年老色衰了,給他尋幾個年輕漂亮的通房,卻是易如反掌的,有了新歡在側,他哪還能記起她這個犯了錯被逐出去的舊愛?
男人的真心幾時指望得上的,當年她姨娘不也十幾年盛寵不衰嗎,結果如何,一旦威脅到了父親的利益,還不是立時被他棄如敝履,落個不得善終的下場,她決不能重蹈姨娘的覆轍!
還有她的孩子們,以後豈不都得看古氏的臉色過活,命運也都被掌握到古氏手裡,將來好些能跟她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弟弟一樣,一事無成,連家裡得臉的下人都敢給他沒臉,一個大男人,活得比誰都窩囊憋屈,唯一可以稱道的地方,也就是一輩子吃穿不愁,不必勞神費力的想著要怎麼養活自己和一家妻兒老小;差些連她弟弟都不如,甚至根本活不到成人?
這般一想,陸氏抖得越發厲害了,忙淚眼朦朧的看向了簡君平,將唯一僅剩的希望,都寄託到了簡君平身上,指望他能駁回崇安侯的話,留下她。
只可惜簡君平雖滿臉的為難猶疑之色,到底還是同意了崇安侯的話:“誥命就先不給古氏了,朝廷的敕封,豈容我們朝令夕改?只先給陸氏告病罷,橫豎古氏也常年病著,主持府裡的中饋,教養孩子們還能勉力支撐,再四時八節的進宮朝賀,與人交際應酬,只怕就要支撐不住捉襟見肘了。”
說完看向陸氏,厲聲道:“你去了莊子上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