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事,可侯爺自己方才也說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侯爺憑什麼在令孫女父母都不在的情況下,把令孫女的終身大事給定了下來?您這樣不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崇安侯冷冷一笑:“本侯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武定伯能怎麼著?本侯今兒越性把話撩在這裡,連她老子的一應事宜,本侯都能全權做主了,何況她?還請武定伯不要再說了,本侯沒那閒心再聽!”
說完叫了一聲:“來人!”便有親衛上前站直了,靜候吩咐。
崇安侯於是壓低聲音,吩咐了後者一句:“立刻回京請二爺和陸氏到別莊上來,就說兩個時辰之內不趕到,回頭別後悔!”
待親衛應聲而去後,才冷冷看向跟武定伯來的一群人,道:“今日之事,讓大家見笑了,還請回去後,大家嘴上都客氣些,別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亂說一氣,那我崇安侯府自是感激不盡,回頭定會有禮品送到,反之,本侯老頭子一個,脾氣又火爆,若是不小心打爆了誰的頭,想來皇上也會看在本侯年事已高的份兒上,恕本侯無罪的,你們說呢?”
只是將一個庶出孫女許給一個伯府的旁支,他倒是不怕人知道,也不怕人出去亂說,誰說簡菡讓陸善溫壞了名節是事實呢?便過陣子下聘時,能不引起旁人的主意,將來成婚時,也必定會惹得人人側目的,所以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也的確藏掖不住。
崇安侯真正擔心的,是這群人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