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美,可也得問她這個今日真正的苦主答不答應!
還有臉說什麼‘簡陸兩家本是親戚’,她終於知道陸氏與簡菡的不要臉出自哪裡了,原來是家學淵源,天生具備的啊!
宇文倩也是一臉的冷笑,害人不成終害己後,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把事情抹了去,當沒發生過一般,武定伯以為他是誰,不過一個破落的伯府罷了,真當自家的臉比天還大?!
她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崇安侯已先冷冷道:“簡菡哪裡年紀小了,翻了年都十二了,尋常人家女兒嫁得早的,都早出嫁甚至都有可能已當了娘了,她哪裡還小?何況咱們這樣的人家,從定親到成親,怎麼也得三二年的,三二年後,她就十五歲了,正好出嫁!武定伯既知道本侯眼裡揉不得沙子,自來最重規矩禮儀的,那就什麼都別再說了,何況這是我簡家的家事,原也輪不到武定伯你一個外人置噱,莫不是武定伯以為令姐做了本侯次子的小妾,簡陸兩家就真成姻親了不成?那本侯多嘴問一句,貴府的姻親豈非多到武定伯自己都認不過來的地步了?!”
說完無視武定伯白一陣青一陣的臉,看向老七沉聲道:“你就叫老七?大名是什麼?你既能在一片混亂中制服受驚的馬,救下本侯的孫女,可見騎術應當很不錯才是,本侯有意舉薦你去西山大營,雖未必一開始就給你官身,但只要你吃得苦,三五年內,百戶什麼的不敢說,小旗總旗卻應當是不難的,你願意嗎?”
老七聞言,興奮得整張臉都在放光,知道崇安侯這是打算抬舉他了,崇安侯雖也一直賦閒在家,卻絕非自家那個廢柴伯爺能比的,只要他肯抬舉自己,何愁自己沒有出頭之日?
直接對武定伯的冷眼威脅視而不見,恭聲回答起崇安侯的問題來:“回侯爺,我在族中這一輩裡行七,大名叫陸善溫,因打小兒父母便不在了,無人教管,的確那個……在很多方便都有所欠缺,惟有一手騎術還算拿得出手,但只要侯爺肯給我機會,我不敢說自己一定會出人頭地,卻一定什麼苦都吃得,什麼累都受得,將來……必定不叫自己的妻兒跟著自己受苦的。”
到底素日便是靠耍嘴皮子吃飯的,一席話倒也說得是可圈可點,讓崇安侯對他的惡感減少了幾分,點頭道:“嗯,你既知道上進,當然就最好了,幸而如今本侯的孫女兒年紀還小,你還有足夠的時間去打拼。你家裡既無恆產,聘禮什麼的,能簡便簡罷,只要你以後對本侯的孫女兒好,錢財什麼的,都是身外之物,只是一點,你得儘快登門求親才是,不然傳了出去,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嗎,且這些事情處理好了,你也才好心無旁騖的到西山大營打拼去。”
也就是說,真把孫女兒許配給自己了?
陸善溫狂喜得無以復加,立刻跪下給崇安侯“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才道:“侯爺放心,我回去後就立刻置辦聘禮去,一定盡我所能不委屈三小姐,將來也一定會對三小姐好,不負侯爺今日的抬舉與厚愛。”
崇安侯又是點點頭,正待再說,武定伯終於忍不住忿忿的開了口:“侯爺,我外甥女兒是您的孫女兒不假,卻父母健在,而婚姻大事由來都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她的婚姻大事,恕我說句不好聽的,只怕還輪不到您老人家做主罷,何況您還是將他許配給這樣一個無賴破落戶,您根本就不是在為她做主,而是在害她罷,您真是她的親祖父嗎?您也不怕回頭我姐夫知道了與您生出嫌隙來,不怕傳了出去,旁人說您不慈嗎?”
“武定伯是以武定伯的身份在與本侯說話,還是以本侯孫女兒血緣上舅舅的身份在與本侯說話兒?”崇安侯說著,冷冷看了武定伯一眼,才沉沉繼續道:“若是以前一重身份,這是本侯的家務事,就算陸善溫是你們陸氏一族的人,就像你說的,婚姻大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輪不到你置噱甚至插手;若是以後一重身份,就更不好意思了,誰都知道妾室的孃家人是算不得正經親戚的,自然你也算不得我孫女的正經舅舅,那你憑什麼置噱本侯將孫女許配給誰,你不覺得自己管太寬了嗎?”
這話已是崇安侯第二次赤果果的扇武定伯耳光了,真是把武定伯扇得恨不能地上能裂開一道縫,好叫自己鑽進去,也省得再在眾目睽睽之下受辱。
他好歹也是個伯爵,崇安侯簡直欺人太甚!
可一想到簡菡的終身若真就這樣葬送了,陸氏一定不會放過他,且從情義上來說,他也的確不忍簡菡小小年紀,就被許給一個年紀老大的潑皮無賴做續絃。
只得強忍下滿心的怒氣,繼續與崇安侯周旋:“就算如侯爺所說,我管不了侯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