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
說完小聲嘀咕:“明明王妃都好些日子不見父王了,怎麼父王還是隻肯讓她一個人靠近,才真是奇了怪了!偏偏又什麼都查不到……”說到最後,滿臉的不甘與不忿。
宇文信充耳不聞,只沉聲道:“母妃是一直病著,但近來病情也日漸好轉了,倒是不怕過了病氣給父王,何況之前一段時間裡,我要顧著母妃那一頭,還要籌備婚事,分身乏術,大哥也是日日早出晚歸,照顧父王得最多的,恰是大姐與大姐夫,可照顧了那麼長的時間,父王的病情不但不見好轉,反而還加重了,也沒能與大姐大姐夫熟悉起來……所以,還請大姐不要與母妃爭了,畢竟這也是父王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一席話,說得宇文倩瞬間炸毛了,“你是在怪我和你們姐夫沒有照顧好父王嗎?還是有旁的什麼意思?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坐在睿郡王床前的睿郡王妃忽然冷笑道:“信兒不過只是在就事論事而已,你卻非要往旁的方面想,不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王爺是本宮的夫君,本宮難道會害自己的夫君不成,你休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宇文倩氣得滿臉通紅。
只是話才起了個頭,已被宇文修沉聲打斷了:“好了姐姐,現在逞這些口舌之快有什麼用,要緊的是父王的身體,前陣子父王的病情不是有所好轉嗎,都是哪位太醫的功勞,又開了些什麼藥?很該儘快把人請來,比著之前的法子,繼續給父王治病才是。”
簡潯也勸道:“是啊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