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菡滿臉的不服氣,“他不喜歡我,我還不喜歡他呢,心都偏到腳後跟了!娘,爹不會那老傢伙不同意,就真不休了那賤人,扶正您罷?不行,這事兒可不能讓爹爹由著那老傢伙的意思來,得讓爹爹堅定不移的站到我們一邊才是,什麼御史會口誅筆伐,多少雙眼睛盯著爹爹,我就不信了,這盛京城的人成日都沒事兒做,只盯著別人不成?一定是那老傢伙在危言聳聽。”
陸氏忙斥道:“什麼老傢伙老傢伙的,那是你能說的話嗎,仔細你爹聽見了捶你。我可告訴你,你祖父還真不是在危言聳聽,盛京與瀘定確實大不一樣,不然怎麼會叫天子腳下京畿重地呢,你以後說話做事都給我注意一些,我……”
“哎呀,手好痛,痛死了……”簡菡見陸氏一嘮叨起來就沒完了,只得使出了苦肉計。
果然陸氏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急聲道:“我看看我看看,瞧著倒比先前更紅腫了一些,回去後可得好生上藥好生將養才是,不然留了疤,就是一輩子的事兒了。”
待簡菡不叫痛了,才摟了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與寶嬋說起話兒來:“早知道我就該聽你的,讓他們姐弟暫時改個口,先前也不非要走正門的,侯爺指不定就不會惱我了,都怪我一時得意忘了形,如今想再讓侯爺鬆口,可就難了。”
寶嬋先前並沒跟進去,自也不知道具體都發生了什麼,聞言忙道:“若侯爺肯鬆口,便真有御史盯上二爺,也不算什麼事兒,侯爺自會設法替二爺擺平的,反之,若侯爺說什麼也不肯鬆口,可就麻煩了……要是皇上能直接下旨給小姐封誥就好了,那樣小姐便一時半會兒的不能扶正又如何,皇上都下了旨,盛京誰敢不敬著小姐的,便是侯爺,也無話可說了,嗐,看我還沒睡呢,就開始做起夢來了……”
話音未落,陸氏已是滿臉驚喜的道:“哪裡是做夢了,這分明就是個好得不能再好的主意,偏我竟一時沒想到,等我心想事成了,你放心,一定給你記頭功!”
說完不再說話,認真思索起這個主意的可行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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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回 自取其辱
半夜時分,簡潯睡得正熟,卻被一陣隱約的喧譁聲給驚醒了,先還有些迷糊,隨即便心裡一緊,忙叫了在外間值夜的瑞雨,“打發個值夜的婆子去瞧瞧,發生了什麼事兒?”
可千萬別是祖父出了什麼事兒才好,他昨夜擺明被氣得不輕,而上了年紀的人,又是最不能大悲大喜,大嗔大怒的。
瑞雨忙應聲而去了,好一會兒才回來道:“小姐,聽說是二夫人吐血暈倒了,二小姐嚇得話都不會說了,還是二夫人跟前兒的嬤嬤立刻趕了過來求見夫人……夫人已打發人請崔大夫去了,還讓人拿了自己的對牌去請太醫,夫人自己也已趕去文安院了。”
古氏吐血暈倒了?不是說她近來身體已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不少嗎,難道是知道昨夜了簡君平和陸氏的所言所為,生生給氣吐血的?
簡潯想著,無語的搖了搖頭,就沒見過蠢成她這樣,想不開成她這樣的,簡君平有什麼好啊,那樣的渣滓,白送人人還不要呢,偏古氏拿他當寶,毀了自己的後半輩子不說,也將自己唯一的女兒前面十幾年毀得差不多了,到底圖的什麼?!
不過,簡潯對古氏一點感情都沒有,也不像平氏身為崇安侯府的當家主母,發生這樣的事,無論她情願不情願,都得過去坐鎮,所以知道不是崇安侯出了事,也就安心的又睡下了。
次日起來,簡潯估摸著平氏昨夜沒睡好,遂有意遲了半個時辰才去前面給她請安。
不想平氏早起來了,雖然眼瞼下有淡淡的青影,精神卻還不錯,正與賀媽媽說話兒,“……沫丫頭可憐見的,當時都嚇傻了,還是我狠心給了她一巴掌,她才哭出來了,說自己好後悔,哎,才十來歲的小姑娘呢,卻進沒有進路,退沒有退路,直說自己怎麼就要託生成他們兩個的女兒,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勸了她好久,她才累極睡著了,也不知這會兒醒了沒?”
簡潯忙上前給平氏見了禮,道:“母親在說昨夜二嬸吐血暈倒的事嗎,那二嬸如今怎麼樣了?應當沒有大礙了罷?”
平氏讓她坐了,才道:“你昨夜也聽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