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驢脾氣,從來都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只能順毛捋的,——如今李總兵以為他親自開了口,平雋就不會拒絕了,可真是打錯了算盤!
李如海的確想的是,自己都親自開口了,平雋怎麼也要給自己幾分面子才是,他是真欣賞平雋,這樣家世好文武雙全的年輕人,他敢說別說他的整個宣同總兵府了,便是把大鄴其他十個總兵府也算上,只怕都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人才來了,當然,若非要找一個能與之抗衡的出來,薊州總兵府的宇文修算一個。
可那一個已是薊州總兵府的中流砥柱了,怎麼也不可能改投他麾下,那他就更得把平雋抓牢了,不叫別人得了去,而要抓牢一個能幹下屬最好的法子,舍將他變成自家人其誰?
所以李如海眼見多方暗示後,平雋都一直不表態,兒子也勸他,說平雋貌似早有心上人了,讓他別白費力氣,省得弄得彼此都難堪,他也沒放在心上,總覺得那是自己沒開口,自己若開了口,平雋怎麼也不會拒絕的。
然後,現實便給了李如海一記響亮的耳光,差點兒沒把他的臉扇得粉碎,然後再一片一片的掉到地上去,再也撿不起來。
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他還不能惱,還得咬牙笑著把臉撿起來,以一副長者的寬容豁達之姿繼續呵呵笑道:“我也知道你高堂健在,這事兒得先問過令尊令堂的意思,可過日子的是你,總得以你自己的意願為要,只要你願意了,我相信令尊令堂一定會尊重你意見的,我也是為人父母的,豈能不明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