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的飛行員的肝臟,而且還給吃掉了”
法庭內頓時一片譁然,布蘭奇檢察官走到被告席前,指著戶田省吾顫抖著說道:“20世紀人吃人的慘案啊”
“吊死鬼哈里”的開場白很不錯,先不說他在法律上的造詣如何?但他的表現絕對稱得上一流的檢察官,李老闆甚至認為應該請他去給利特**官擔任助手。
“接下來,我們將最終確定被告戶田,不僅僅是這些事件的目擊者,而且是這些活動的積極參與者——我說的是參與”布蘭奇檢察官狠瞪了李老闆一眼後,立即轉過身去,指著戶田省吾繼續說道:“此人依其辯護律師的描述,是一個品德高尚,自我犧牲的人。是的,這個舉止文雅的傢伙高尚極了,他不僅吃人的肝臟,還以此為榮。現在,我傳喚我的第一個證人。”
布蘭奇檢察官的那一眼,瞪得李老闆渾身發冷。他現在終於明白克拉克麥格林恩檢察官為什麼見死不救了。想到這些,李老闆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身邊的美女記者苦笑道:“瑪吉小姐,我也許幹了一件讓我永遠後悔的蠢事。”
瑪吉麥格林恩則假作什麼都沒聽到,全神貫注的看法庭上的審判。
墨浩,一個矮小結實的中年朝鮮人上前宣誓作證。他用流利的英語作證說,儘管他是一個大學生,但日本皇軍還是把他抓到緬甸當勞工。
“處決盟軍飛行員時,你是否在場?”
“是的,先生。我記得大約有十個人,一個上尉軍官命令士兵用刺刀捅死他們。”
“那個軍官是誰?”布蘭奇檢察官問道。
仇恨使墨浩面露猙獰,立即用手指了指戶田省吾。
“是否肢解了屍體?”
“是的,先生。”墨浩再次指指省吾,說道:“這個軍官跪下了,破開了一個飛行員的胸膛,割取了他的肝臟。我聽到他說“此乃上佳補藥”,然後他命令士兵割下其他幾個人的肝臟。其中一個士兵嘔吐不止,戶田君卻放聲大笑。後來我聽人說,那個叫辻的大官將肝臟分給一批青年軍官吃,是為了在英帕爾大敗後重振士氣,但我沒親眼看到。”
第二個朝鮮人金文興不會講英語,他五大三粗,前額低平。透過翻譯,他確認墨所說的一切屬實。
所有的證據都證明省吾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上絞刑架簡直太便宜他了。但那個毛手毛腳的律師,還是煞有介事的站了起來,沉著冷靜的說道:“檢察官先生,不管是第一次審判還是剛才的詢問,你都得了不少分。但那都是因為我的當事人,拒絕講訴任何不利於他上司辻大佐的事情。現在,我尊敬的對手應該高興的看到,戶田先生願意暢所欲言了。”
辻正信落網導致橫濱監獄的絞刑架異常忙碌,現在再不把責任使勁往外推,那過了今晚就沒這個機會了。李老闆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旁若無人的點起了香菸,琢磨起省吾被引渡後會有什麼下場來。
布蘭奇檢察官一言不發,緩緩起身,對著辯護律師嘲弄的拍巴掌。
“這不是演戲,公訴人先生。”法官敲了敲法槌,說道:“我們可不是在尋開心。”
“我道歉,法官大人”
“你繼續取證吧。”
得到法官的示意後,布蘭奇檢察官點了點頭,問道:“戶田先生,控方曾問你是否相信緬甸有食人肝臟之事,而你拒絕回答,只說你不是法官。當法官先生強令你回答時,你說你不能回答,你可記得?”
“是的。”
“現在你願意回答嗎?”
“是的,我知道我們一些年輕軍官吃了那些肝臟。”
“而且你知道誰下令處決盟軍飛行員並割取肝臟的?”
“是的,是辻大佐。”
法庭出現了一陣騷動,法官大人敲了幾下法錘,眾人又立即安靜了下來。
“我再問你,你是否知道新加坡戰役後,辻秘密下令處決5000名無辜華人一事?”
“是的。”
“而且他應該對菲律賓首席**官桑托斯之死負全部責任?”
“是的。”
“而且他是巴丹死亡行軍途中,所發生暴行的主要組織者之一?”
省吾面色蒼白,喉嚨幹得說不出話來。法官注意到了,示意文書遞給他一杯水。省吾一口喝完,清清嗓子,聲音嘶啞著說道:“是的。”
“我現在問你,為什麼首次審判中你拒不說出上述實情?”
“當時,我不能確定死亡行軍和處決桑托斯是否屬實。自那以後,根據巖田中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