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名份。”
女子抬首,胸前的豐盈壓擠在男人的胸口:“爺,當真?”
“爺說過的話,何時未當過真?”
“爺到時候娶了新夫人,哪還會記得海棠?”
男人一把抓住胸前不安份的小手,一個翻身,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下新鮮如百合花一樣的身子,低低笑道:“那就看海棠有沒有本事攏住爺的心了!小妖精!”
“爺,你真壞!”
窗外大雪紛飛,寒風凌咧;
書房內**漸濃,一室妖嬈!
屋外的牆角下,一青衣小廝捂住了早已凍僵的耳朵,靜靜的又等了小半個時辰,方才貓著腰,輕手輕腳的消失在夜色中。
……
“呯,呯,呯!”
三聲急促的敲門聲在夕雲院響起。
朱漆色的大門吱呀一聲露出一條縫,探出一個腦袋,正是那水仙。
水仙仔細打量著來人,待看清後,低聲道:“怎的這會才來?”
劉媽媽手腳靈活的順著那道門縫鑽進去,在水仙耳邊一陣低語。
水仙越聽面色越沉,眼中寒光盡露。
兩人靜靜的呆立片刻,劉媽媽撣了撣身上的雪花,焦急的往夫人房裡看了一眼,沉聲道:“瞞不住。”
劉媽媽拍了拍水仙的肩頭,四下打量一眼,便消失在雪夜中。
水仙拴好門栓,急走兩步又停住了腳步。半晌,終是咬牙入了正房。
……
崔氏半倚半躺的靠在床頭,剛用過藥的嘴角還餘一絲味澀。昏暗的燈光下,依稀可見她曾經芳華過的容顏。
水仙徐徐而入,走至床頭,不知如何開口。
崔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輕道:“說吧,我這般年歲的人,還有什麼是禁不住的。”
水仙上前兩步,張了張口,瞧見崔氏枯瘦的手,只覺得片字難言。半晌,她深吸一口氣,一字不拉的把劉媽媽的話如實說出了口。
饒是崔氏心裡預想過許多,也未料到自己從崔家帶來的婢女早就與她的男人勾搭在一起。而那個曾經在梨樹下深情望著她淺笑的男子,那個擁她入懷,言之灼灼許她一世的男子,竟然只盼著她死。
崔氏胸口翻騰,一股血腥奔湧而出,似流光從床前傾過,似胭脂暈染了時光,崔氏緩緩伏倒在床前。
水仙大驚失色。
“夫人,夫人!”
幾聲驚叫劃破了夕雲院的寧靜。
……
“什麼?夫人吐血昏迷?”
高則誠猛的坐起身,眼中的寒光俱現:“請太醫了沒有?”
“回老爺,已派人去請了!”
高則誠略思片刻,猛的一掀被子,人已經下了床。
海棠面色一喜,迅速披了件衣裳,上前替老爺穿衣。
高則誠冷冷的推開她,胡亂套好了衣裳,剛欲邁步,突然頓住了腳步,回身道:“你且先回房,這幾日無事不必往書房裡來。”
“爺!”
海棠飛身撲進高則誠的懷裡,琴瑟抬頭,眼中含淚道:“爺,海棠若想你了怎麼辦?”
一頭烏髮散在胸前,衣裳半敞半遮,雪肩半穩半現,說不出的魅惑誘人。
高則誠及時掩住了眼中的不耐,放緩了聲音,哄騙道:“寶貝,乖,先回房,我回頭來找你!”
海棠掩住眼角傾瀉的笑意,紅唇貼上了男人的嘴角,輕輕一吻,一把將男人推了出去。
一夜之間,相爺夫人病重的訊息傳遍莘國上下。
作者有話說:對不住各位,今日發遲了,在寫天翔的番外,入了迷,忘了時間!
第十四回 醉仙居
醉仙居,顧名思義,它是一座酒樓。
此樓位於京城西市最熱鬧繁華之地,左邊緊鄰萬花樓,右邊緊挨茗月軒。
萬花樓多的是花,比花更多的是**之人,它有個既通俗又易懂的名字叫**。
茗月軒品的是香茗,賞的是冷月,它也有個既通俗又易懂的名字叫茶館。
醉仙居巋然屹立在這兩座樓當中,就好比佳人與才子中間站了個紅娘。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要的便是這份情調。
醉仙居之所以在酒樓林立的京城能開得風聲水起,歸功於店裡的二絕。
頭一絕,便是醉仙居的酒。
說起醉仙居的酒,劉媽媽相當的有發言權。據劉媽媽一次微醺後對著林西暢言,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