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把她摟進懷裡,心中開出一朵花。這世上的女子,也就她能對著心愛的男子,直白地說出這種令人面紅耳赤的話,還說得如此自然。
“要不,我讓老和尚把時間再往前挪挪。”
“不要,我還沒發育開呢,不能那麼早成親的。”
林北把手指按上她的脈搏,眼珠轉了轉:“洞房沒問題。”
“下流胚。”林西一拳捶上去。
林北臉色一變,故意輕嘆道:“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將我壓在身低下,然後目光死死的盯著……”
林西羞憤欲死,一把捂住林北的嘴巴,忙扯開了話題道:“說起洞房,師弟,我想起此行找你的目的了。”
林北見她神情不自然,只在心中壞笑,臉上卻一本正經道:“何事?”
林西心嘆這廝的道行越發的深了,自己已不是對手。她認命的湊近了低語幾句。
林北收了笑,臉色有些凝重,忽然,他大喊一聲:“馬車駕快點。”
“什麼事,師弟?”
“李從望的病,怕不是那麼簡單,我需替他把把脈。”
林西心中一顫。
……
入了侯府,兩個直奔院子,李從望正躺床上哼哼。
林北扶脈,竟整整半盞茶的時間,從左手換了右手,右手換了左手。連侯爺和錢氏聞訊而來了,林北的脈還沒有扶好。
林西翻著眼睛,以為李從望得了什麼絕症,正心裡嘀咕時,林北起身,把侯爺叫了過去,在他耳邊一陣低語。
只見侯爺的臉色從白變青,再由青變白,變了幾變,身子晃了幾下。
林西忙上前扶住了,擔憂的喚了一聲:“祖父。”
李英傑搖搖頭,目光復雜的落在李從望身上,對林北說:“世子費心,犬子的病就交給世子了。”
“放心,必盡我所能。”
隨即,林北坐下,不再說話,而是擰著眉毛開方子,一個方子又開了半盞茶的時間。
林西好奇之心漸盛,卻又不敢問,一屋子人摒氣凝神,看著林北手中的筆停停寫寫。
林西覺得此時的林北,真真是好看,如天神一般,她看著看著,不由的看痴了。
林北寫完,交與管家,管家拿著藥方,直奔藥鋪。
林北見李英傑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命他坐下,想替他診一診脈。
哪知侯爺剛伸手。就有下人來請,說是宮中來人。
李英傑交待幾句,匆匆而去。
林西領著林北出院子,纏著問病因。
林北吱吱唔唔死活不肯說。被磨得沒辦法了,方才紅著臉告訴了她。
林西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這李從望得的是性病。
林西偷偷問:“可醫治否?”
林北嘆說:“此類稀奇古怪的病,見效容易,治根難。需得誡了女色,若不然,只怕連個兒子也難有。”
“這麼嚴重,幾分把握?”
“只有兩分,能不能好,只看他的命。”
林西被嚇住了。她想著前世這個病也有死人的,師弟能有兩分,已然是神醫了。
“你那舅舅已病了最少有一個月,偏他仗著身體好,不曾察覺。若再遲上一個月。神仙難治。”林北輕嘆。
林西嚥了口水,忽然伸把,拎了林北的耳朵。
“我警告你,你以後若是敢亂來,哼哼……”林西比劃了剪刀的樣子,
林北被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笑得前俯後仰。
林西氣惱:“笑什麼笑,這種病要死人的,讓我當寡婦,還不如直接閹了你。”
林北咧了咧嘴。修長的手指點上林西的腦袋。
“都是要嫁人的人了,別整天閹啊閹的。我一個沒吃過豬肉,只見過豬跑的男人,哪裡值得你動刀。”
林西仰天長笑。生平頭一次有了想早點嫁人的衝動。原來她的師弟竟然……竟然……哇哈哈……搶到寶了。
林北見她笑得得意,湊近了幽幽道:“小師姐,你說要不要補償?”
“要,要,要?”林西連連點頭。
“如何補償?”
林西支著腦袋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放心。我以後一定會把豬喂得飽飽。”
林北愣了愣,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正說話間,有丫鬟前來回話,稱侯爺突然被叫進宮中,臨走前讓世子爺隨意。李英傑被叫進宮是家常便飯,因此兩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