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
“服毒自盡。”
一行淚從林西眼中流了出來,落在她的手背上,灼熱的令她心中一動。
我這是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會流淚。
……
驛館裡。
文睿浩抱胸看著梧桐樹下的許意,翻了個白眼道:“梅梅,你去說說,這大半夜的彈什麼哀樂,本王正一根金槍呢,一聽這哀樂,整個疲軟了。咋整?”
柳柏梅搖頭不語。
整整兩天了,一人一琴在這梧桐樹下,不吃不喝,就是彈琴,彈的只是一首曲子——《梅花三弄》。
“他受了什麼刺激,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副德性,像死了爹孃似的。”文睿浩氣道。
柳柏梅拍拍他的肩道:“也許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文睿浩冷笑:“得,得,得,他是老大的人,老大讓我們聽他的,本王只能忍。”
文睿浩轉身就走,柳柏梅卻未跟他去,反而慢步踱到梧桐樹下。
他驚訝的發現,許意的手上,身上,連琴絃上都已滿是血跡。
他忙道:“先生,可否停一下。”
許意恍若未聞,不停的彈著。
柳柏梅見他的手再彈下去,肯定是要廢了,忙暗下一用勁,將那琴絃齊齊震斷。
許意手中落空,呆呆半晌,茫然抬頭,眼前一片模糊。
柳柏梅吃驚的發現,許意的眼睛裡滴出血來。
“先生,你怎麼了,要不要請太醫?”
許意搖搖頭,一字一句道——
唱得紅梅字字香,
柳汁桃葉盡深藏,
遏雲聲裡送雕觴。
才聽便拚衣袖溼,
欲歌先倚黛眉長,
曲終敲損燕釵梁。
“先生,你在說什麼?”
柳柏梅是武將,根本不明白這詞裡的意思。
“這是她最愛的詞……最愛的。”
柳柏梅見他痴痴傻傻,心道不妙,忙一掌敲於腦後。
許意身子一軟,伏倒在琴上,無知無覺。
……
“青掌櫃,公子傳話說把醉仙居盤出去。”
齊進正色道:“公子還讓青掌櫃把所有人安置好。二孃他們去鐵蛋的莊子上避些時日,銀錢上不要虧待,從呂帳房那裡支。”
青青一改往日妖媚的模樣,穿著家常的衣裳,想了想道:“那你們呢?”
齊進和呂帳房對視一眼,笑道:“我們自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呂帳房撫著稀疏的幾根頭髮,嘆道:“後面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你都已經舒服了多少年了,也該動動腦筋了。”
“老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動。”
青青聽著兩人意有所指的話,忽然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她知道公子並非普通人,卻未曾想到一個頭發快掉光,一個胖得像頭豬的兩人,竟然也非常人。
青青眼中流光,用力一拍桌子,罵道:“不能動,也得給老孃動起來。小南,小西若有個三長兩短,老孃跟你們拼了。幹活,別他孃的費話。”
剛進來的強子一聽到青掌櫃罵人,頭一縮,人跑開了。
青青朝呂帳房勾勾手指,媚眼一閃,輕道:“旁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宮裡的那個,公子做何安排。”
呂帳房搖搖頭道:“青青,你只需知道一點,我們公子只聽一人的話,而這人,最看中的就是宮裡的那位。若不是為了那位,一個小小的公主府,豈能困住她。”
青青長長鬆出一口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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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打賞。
乃們的留言看到了,回頭包子得空了,幫你們幾個寫個長評。
最後想說,起點查黃,包子這文有涉黃的嗎,乃們替我說說。
第三百五十四回 兄弟相逢
“公子,一切準備就緒了。我們的人已經和公主府的人聯絡上了。”齊退低沉道。
靜王靠在床上,捻著幾根稀疏的鬍子道:“這李英傑,倒還是條漢子,知道養暗衛,存銀子。便宜你小子了。”
林北心中盤算後道:“京裡現在什麼情況?”
“京裡這些日子有點亂
齊退道:“相爺夫人服毒自盡了,相爺悲痛之下,性情大變,和太后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