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了一般,但凡弄出個什麼動靜,便覺得眾人虎視眈眈。無奈之下,她瞪了容華大人好幾眼,暗示他趕緊吃。
武晗不為所動,倒是他身側的內侍,慢吞吞地拿著銀筷要一樣一樣先行品嚐的時候,武思芳受不了了,她咬牙切齒地在桌子底下踢武晗,壓低聲音跟蒼蠅嗡嗡似的,“大人,咱能不能別這麼折騰?小人要是想下。毒,您老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兒享富貴呢!”
武晗的臉憋得一陣紅一陣白的。 這是規矩,倒不是他刻意拿喬。他咳了一聲,強行喝退了周圍殷勤服侍的一干人等,“你們都下去吧!本位要與姐姐好好說會兒話。”
眾人皆在廊外候著,四圍總算是清淨了。武思芳端起碗一陣狼吞虎嚥,武晗才要張口,被她抬手擋住,“先吃飯再說話,不然我就吃不下去了。”
武晗訥訥的,沒吭氣。氣氛驟冷,武思芳的腸胃突然就沒什麼滋味兒了,她將筷子猛地一撂,“吃個屁!這不給人添堵麼!”
“姐姐!”在外人眼裡威風八面的容華大人有些擔憂,連連嘆氣。一頭是妻主,一頭是姐姐,兩個不對付,他夾在中間實在難過。
“你腦子讓驢踢了嗎?這世上的女娘都死絕了嗎??你知不知道她捲了我兩百二十萬兩銀子,害我差點傾家蕩產!這種人沒有心肝脾肺你不明白嗎!”武思芳忍著掀桌子的衝動,劈頭蓋臉罵起來。
“姐姐,她有苦衷的。”武晗急急辯解,“…。。再說,……。你去年拿一百二十萬石糧食摟走了她近三百萬兩銀子,你以為她不知麼。國庫捉襟見肘,她都沒說什麼,你何苦還要計較?”
好似被人揭穿了秘密,武思芳著實給噎了一下,面上稍稍有些不自在了。“咳!那什麼,我一個做買賣的,圖的就是利!……。。我有錯嗎?我願賣,她願買,怎麼著吧?有本事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