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了一下用詞,剛要啟口……
“你以前是不是沒侍候過男人?”
顧臻突然抬頭,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她。
這是在指責她沒有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麼?
“那個、以前,陸煥之,我與他並沒有如此這般過。”
什麼叫如此這般?
面對顧臻的疑惑,阿璃覺得有些丟臉也有些羞臊更有些氣憤,“就是,沒圓房!”難道我有沒有跟人同房你看不出來?你還是不是男人?
顧臻的臉色變得更詭異了,他從來沒介意阿璃是不是完璧之身,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也如此這般跟其他男人這樣那樣,不難受那絕對是假話。
此刻聽得阿璃這般說,他突然覺得所有陰霾煙消雲散,那個什麼前夫君的就是一片浮雲,說散就散了,整個人神清氣爽,每個毛孔都透著一股蘇爽勁兒。
合上書,顧臻一臉淡定無波,“書上說得沒錯,像你這般單純又笨拙的,是還沒開竅……”只是沒開竅到壓根沒伺候過男人,這就著實……咳咳,他姑且原諒她的不解風情吧。
阿璃狐疑地看了一眼那本《道德經》,這上面能有這東西?
所以,顧臻還是在嫌棄她不會侍候男人?
顧臻突然站起來,氣勢駭人地扶住阿璃,“既然如此,那就由本侯親自教導你為妻之道!”以前是因為自己不太懂,怕唐突了她,如今發現她比自己更不懂,這就有一種前輩站在雲端上,可以為所欲為的優越感。
顧臻猶如解封的魔獸,帶著一身的邪魅狂狷,朝阿璃傾軋過來。
“不,那個,等等……”阿璃被嚇著了,想跑,但哪裡還跑得掉?
突然開竅的男人積蓄了二十載的洪荒之力,將阿璃四肢百骸都侵襲了一遍。
翌日,阿璃直接癱成了屍體,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顧臻擰了帕子給她擦臉擦手,跟只饜足的貓似的,渾身神清氣爽,但偏偏還要端出一幅淡定端莊神態,以一種別人望塵莫及的高姿態說道:“夫妻之道便是如此,你當習慣!”
誰特麼說縱慾過度是夫妻之道了?
可看看面前的男人一臉精神,再反觀自己萎靡不振,似乎這縱慾過度也只有自己……
阿璃這下越發惱怒了。
“任何事都需要艱苦磨鍊,耐力、意志力、爆發力,才會不斷增長,他日必成大器!”
阿璃眯眼,“《道德經》上說的?”欺負她看書少是吧?
“不,這是訓練軍隊的基本準則……”
阿璃默默地看了顧臻一眼,默默地拉起被子,默默轉過身去。
柳氏在外院猶豫很久,才鼓起勇氣問:“顧侯與夫人可起身?”
院外站著的是顧臻的侍衛,兩個侍衛面無表情地答道:“不知道。”完全沒有要去通報打攪自家主子的意思。
在他們眼裡,只有主子在意的人或事才有值得通報的價值,就如這江家,值得他們通報的,大概只有江英一個人而已,至於其他……
侍衛看了一眼柳氏,以及她身後很是不情願的那位江雄,他們早就聽暗衛部的人說過江雄曾經對娘子幹過的缺德事,自然是相當不待見的。
“不知道就去問一聲!你們這下人是怎麼當的?”江雄惱了。一大早他還沒睡夠就被阿孃拉過來站在這裡等請安,這都等了快半個時辰了,這些侍衛竟然還說不知道。分明是要仗勢欺人!
鎮遠侯了不起了?天下比鎮遠侯高的官多得去了!沒看太子殿下還在那頭麼?竟然如此猖狂!
兩個被稱作“下人”的侍衛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江雄的氣勢陡然慫了三分。
柳氏趕緊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拉到身後,賠禮道歉。
江雄看不得自己母親如此低聲下氣,只為見阿璃那個賤人一面,“娘,你範不著這樣!就算她見你又如何?你還真指望她能摒棄前嫌?她若真是那樣的人,就不會對咱們這一房不聞不問,如今阿瑤被休棄在家,阿婉又沒有良門,她若有心,早給她們指門好親事了……”
“江大郎說得可是以德報怨?”燕十六走出來,笑容不鹹不淡地看著這對母子。
“方才可是驚擾燕侍衛了?”柳氏趕緊賠禮。
江雄愈發不忿,這不過是一個侍衛,真正的下人,他們江家人再不濟也是江璃的孃家人,怎麼要他們給侍衛伏低做小了?這把自己的身份置於何地。
“我不過是個下人,大娘這禮我可擔不起!”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