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在蔣狽身上擦了擦,又揣進懷裡。
將蔣狽的屍首拖到門板前,扔了下去,蹲著身子望著閃動微弱光芒的土洞,臉色不斷變化,喃喃道:“老夫還真有些感激你小子臨死前說了些有價值的訊息,絕不能讓你這乳臭未乾的小雜種毀了老夫的基業,小子你想毀我,那你就看看馮爺是怎麼毀你的!”昏睡的老眼射出陰冷刺骨的寒光,嘴角綻起一抹陰險的笑意。
天色網矇矇亮,一夜未眠的陳燁就匆匆起身,顧不上和側室內依舊睡意正濃的李準打招呼,就迫不及待的出了宅院,坐著馬車趕往葉家老藥行。
馬車網停到葉家老藥行門前。陳燁就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望著大門開啟的藥行愣了一下。此時網進卯時,整條藥行街冷冷清清,沒有一家藥行和商鋪開門營業。
夥計小四聽到馬車聲,紅著一雙免眼跑了出來,瞧到陳燁,驚喜的嚷道:“先生您可算回來了!”
陳燁笑道:“昨晚一夜沒睡?”
小四嘿嘿笑道:“先生一夜未歸。何止小四沒睡,大掌櫃和陳藥櫃也是一夜未眠等著先生。從昨天傍晚一直到子時,大掌櫃打發我們滿鎮上找您,可是都不見先生蹤影。先生昨晚您去哪了,可急壞大掌櫃了。”
“是賢侄回來了嗎?!”陳永年黑著眼圈同樣如兔爺一般揉著肩膀從偏門快步走了出來,瞧到站在大堂的陳燁,驚喜的快步走了過來,半急半惱得使勁拍了一下陳曄的肩膀。
陳樣苦笑揉著肩賠:“永年叔你肩膀不舒服,不會是想讓小侄的肩膀也不舒服吧。”“臭小子,害得我一夜沒睡,天亮了我到夥計房裡尋思著想眯瞪一會兒,就聽到小四的喊聲,害得我一激動轉身蒙了,又扭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