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麼做?”
謝文純道,“兒子打算用自身魅力讓這兩個女間棄暗投明。”自身魅力云云不過是開玩笑,謝文純想著無非威逼利誘兩條——也許還有□□?
崔氏嗤笑一聲,彈了兒子一下,“胡鬧。我看簡單點,寵得她們不知天高地厚去書房看看不就好了?”正是謝文純原本的思路。
謝文純正了正神色,道,“娘,我只想要嬌嬌一人。”
崔氏微微挑眉,“哦?”
謝文純堅定道,“兒子志不在此,妾室徒亂家宅。”
“我看倒是被表妹迷了心去吧。”崔氏輕笑道,“你院子裡的事,我就不管了,吾兒心中有數就好。那兩個小姑娘我會幫你看著,放心吧。”她深知兒子是個有主意的,之前懵懵懂懂的時候她可以往兒子房中送丫鬟、縱容爬床,如今謝文純主意立了,再做那些事情只是徒惹不快——更何況,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如今長孫也有了,隨他們去吧,只是希望楚嬌這一胎還是男孩才好——明光身子還是弱了點,以備不測。
隨著江東亂局平定,在五家叛亂之中頗有戰功的易行止回京論功行賞,而令人困惑的是,他僅僅獲封一個值禮郎的四品閒職,京中傳言,是太后向皇帝特地要求的——這是記恨著當年易北寒的事情呢。而此時,事情中心的易行止正同謝文純在京郊打獵。
“中了!”易行止揚聲大笑,“文純,這次是我奪了頭籌!”
“行止兄神乎其技啊。”謝文純配合的作出羨慕狀,他騎射功夫也就擺擺花架子,不比易行止家學淵源、文武雙全。
自有下人把易行止射中的野鹿抬起來放在備馬上,謝文純同易行止放慢了馬蹄,邊走邊聊——本來也不是為了遊樂出來的。
“文純,皇帝……真的一病不起了麼?”他這番入京,連皇帝的面都沒見到,一應是由內閣處理的。易行止雖對太后耿耿於懷,但對於皇帝還是頗為忠心的,聽說皇帝病重十分憂慮——國無儲君,皇子年幼,亂象將生啊。
“病,是真,只是還能拖兩年。”謝文純是從舟南那裡知道的訊息,沒有避諱的告訴了易行止。
易行止也是冰雪聰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