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涕為笑隨即又痛哭不止,“你沒事!不,你怎麼傷成這樣!是誰幹的!夫君……我好怕,你……大夫,大夫呢?”
謝文純被送到官驛讓大夫包紮,大夫開好了草藥道,“病人傷得很深,需得靜養半月以上,幸虧刺得偏了一些……不然,唉。”
謝文純捅自己時下了狠心,此時也頗為後悔,待大夫走後崔氏讓楚嬌扶著,來到謝文純的床邊,揮手讓丫鬟們出去將門關上。謝文純忍痛笑道,“孃親?”
崔氏冷著臉,“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楚嬌愣住,夫君傷了為何崔氏還如此說話?謝文純卻心知肚明,孃親怕是發覺了什麼,但承認自己捅了自己一下為了給楚榕定罪,崔氏一定會大發雷霆,開口道,“那水匪真是窮兇極惡……”
崔氏哼了一聲,“那水匪手中握的匕首,難道不是你一直放在身上防身用的?”
謝文純沒想到崔氏竟會去仔細看那水匪,訕笑道,“這,這個……”
楚嬌驚道,“夫君,你……?”隨即怒氣上湧,“你怎麼敢!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流下淚來。
面對妻子的哭泣和母親的逼視,謝文純靈機一動“嘶”的抽了一口氣,果然崔氏和楚嬌俱關心道,“疼麼?”
謝文純故作疼痛難忍,點了點頭,楚嬌忍住淚水為謝文純擦了擦額頭,“過一會兒就好了。”看著謝文純蒼白失了血色的面容,楚嬌心痛得幾乎又要流下淚來。
崔氏在旁拿了一塊糕點——竟然還是謝文純小時候最愛吃的那種桃花酥,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弄出來的,“吃一點。”雖然語氣還故作冷硬,眼神卻柔軟了許多。
謝文純被崔氏當小孩子對待,雖然心下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作乖寶寶狀,“嗯,好吃。”
崔氏噗嗤一笑,“多大的人了,真是沒出息!”心裡卻暖洋洋的,見謝文純臉頰消瘦又是一酸,別過臉去對楚嬌道,“你留下吧,我去伙房看看。”
待崔氏出去,謝文純道,“娘子,再給我拿一塊。”即使心中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