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你也是,有心無力噢。 ”那言語極是放蕩風騷,只移著步子,把燈籠照著院邊草圃裡一撮黃花,笑道:“久聞那樊先生是我家大少爺的得力謀士,怕能認得苗疆殺人香吧?”
樊知古此時已嚇得目瞪口呆。 過了半晌才道:“這就是殺人香?苦也!”這殺人香地花香,酒後吸入。 任再英雄蓋世,也教筋酸骨軟全用不上半點力來,樊知古雖只顧吃菜,三更還有事務,是以沒敢沾酒,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此時面對利刃。 卻是全然沒有半點法子。
呂布和杜貞都是海量,方才喝了好些酒,杜貞倚著邊上花樹上,只瞪著牛眼喘著粗氣,顯然連站立也不成了。 呂布此時雖仍冷冷站在那裡,但樊知古卻知他不過是在苦苦支撐,呂布不是什麼好性子的人,猶其是對敵人。 如果他無恙,怕那姨娘的人頭,早就被斫飛到半空。
這時那姨娘冷哼了一聲,一揮手,三個黑衣人持著利刃便衝了上去,呂布站在那裡。 雙腳不曾移動半點位置,和他們戰了七合,奪了一把刀,割了其中一人的咽喉,又砍傷了另外兩人,將他們逼得退開。
只聽呂布冷冷道:“知古,男兒頂天立地,莫須驚怕,靜下心來。 ”話中尾音裡帶著幾分顫悠,顯然是極努力地使自己語調平穩。 但這句卻仍給了樊知古莫大的信心。 因為呂奉先始終沒有倒下。 站著的呂奉先,就是不敗地標誌。
但那姨娘看了兩個受傷者的刀口。 雖然皮破肉裂,卻未見骨,不禁嬌笑道:“大少爺,還是放下刀罷了,你這外強中乾地樣子,卻無論如何,是唬不了人的。 ”那三四十名蒙面的大漢,也都哈哈大笑,誰人都知呂奉先已然沒有半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