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只是自己幾個朋友小小的玩一下而已,其實說白了就是鄭皓為了逗小公主開心想出來的法子,省得她老是逼他偷他爹的令牌。
“你們用會通苑的馬場,我母后知道嗎?”姬央問,現在是非常時期,孝武太子還沒下葬,雖然姬央極其厭惡孝武太子,但也不得不給死人一點兒面子。
“御馬監的白太監已經稟告過皇后娘娘了,娘娘點了頭的,咱們也不用那大馬球場,只用旁邊平日裡公主訓練的小馬球場。”鄭皓道。
一聽自己母后是點頭了的,姬央就放心了,這樣若是天塌下來也有她母后頂著。蘇後給予姬央的安全感,一如最開始的沈度,都是無條件信任的。
小馬球場內兩隊人馬,一隊著黑,一隊著白,已經威風凜凜地在馬上坐好了。賽場周圍也坐了好些勳貴子弟和內眷來觀賽,不過都是年輕人。一見姬央進來,都起身行了禮,才又坐下。
姬央在正中看臺坐下,轉頭問身邊的鄭皓道:“你不下場嗎?”
鄭皓自傲地笑了笑,“他們說臣要是下場,就不比了。”
姬央燦然一笑,鄭皓的馬球打得好在洛陽勳貴裡是出了名的。
“臣這球技都是幼時被公主逼出來的。”鄭皓笑道。
這話倒真不假,安樂公主的玩伴怎麼可以輸給別人,一旦輸了,姬央就會對他們進行慘無人道的“逼迫”,沒日沒夜就跟馬上擊球,讓他們三天都抬不起手腕來。
姬央偏頭笑道:“我小時候可真霸道。”
“即使霸道,也是極可愛的。”鄭皓露骨地說了一句。
大概是才經歷過沈度那樣悶騷的人,對鄭皓的這種直白,姬央還有些不適應,她尷尬地撇開頭,“開始了。”
“嗯。”鄭皓略微失望地應了一聲,開始在姬央耳邊跟她解說球場上的人,有幾個都是姬央沒見過的,畢竟她離開了洛陽大半年。
沈度被安陵侯世子拉到馬場看球賽時,一眼就望到了看臺正中促膝而談的安樂公主和鄭皓。姬央微微低著頭,側耳聽著鄭皓說話,兩人之間的距離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