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耳目可是靈通了不少,當時自然有那迫不及待奉上投名狀的人。
姬央卻並不反駁庾氏,她可沒工夫跟庾氏打嘴仗,只微抬下巴鄙夷地掃過去一個眼風。
這副含諷帶刺高傲的神情可是將心裡有鬼的庾氏氣得夠嗆,但姬央不說話,她卻也沒有理由跟她辯駁下去,放似不得不預設了這罪名一般。
等庾氏消停了,姬央才繼續道:“我性子就是這樣的,直來直去的,叫你們臉上不好過了。你們以陰險手段對我,處處給人造成我狠毒善妒的印象,不就是想異日要殺要剮時,可以巧立名目。將我變成人人得而誅之的妖女。我懶得再背後給你們計較,有話我當著面就說了。”
阮韻在一旁聽得面紅耳赤,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見姬央轉過頭對著她,但姬央也不過只是看她一眼而已。
戚母和薛夫人等人哪裡見過姬央這樣直白的渾人,心照不宣的事情,她們可以忍受她也暗地作怪,卻沒想過姬央會這樣懟回來。
姬央看了阮韻一眼之後,這才轉過頭正面沈度,眼裡帶著挑釁。她將她的處境看得很清楚,也知道遲早要圖窮匕首見的,趁著如今她還有點兒利用價值,總要把心裡的話說出來,省得憋氣。
姬央本以為沈度臉上會青紅相交的,結果到底是沈度臉皮厚,居然一點兒波瀾未興,眼裡反而有亮光。
沈度其實知道冀州的傳聞,也知道這裡頭興風作浪最厲害的就是他七弟的妻子庾氏,那庾氏的堂姐最是個大嘴巴,恨不能將冀州所有的人都邊編派一邊好做談資。
只是傳聞這種東西是越解釋越顯得掩飾,除了讓謠言不攻自破外,似乎沒有別的太好的法子可以澄清,總不能逢人就拉著說不是姬央做的吧。
當然這其中也有戚母等長輩的預設,在裡面推波助瀾,這一點上做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