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那盈盈挺翹,嘴唇也沒歇著,密密地親著姬央的肩膀、鎖骨。
姬央被沈度煩得不能再煩,忍不住嗆聲道:“你不是累得都脫力了嗎?”
沈度輕笑,“是啊,只有一個地方還有力氣。”
他摟著姬央往前挺了挺,卻聽姬央氣呼呼地道:“你不要每次都用這一招來糊弄我。”
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可是古人總結出來的上上策,可惜今夜註定無效,姬央拒絕得很徹底。
沈度無可奈何地停了手,將額頭擱在姬央肩膀上平息了好一會兒才能正常說話,他很想睡覺,卻還是得打疊起精神來同姬央說話,否則讓小公主這氣憋在心裡太久,很容易橫生枝節。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怎麼一點兒肉也沒長?沒有好好吃飯嗎?”沈度問道。
“嫌我硌手,你可以去別的院子。”姬央並不領情沈度的關心。
這個問題顯然無法再交談下去,沈度只好再換話題,“這些日子你去泰和院給祖母和阿母請過安嗎?”
去過的。
這正是姬央生氣的地方,生氣自己怎麼還那麼聽沈度的話。戚母和薛夫人跟她沒什麼話說,每日請安都是沉默的煎熬。姬央是有找話題的,可是薛夫人總是不愛搭理。
姬央只道是自己做得不夠,可那日在園子裡聽薛夫人和祝嫻月閒聊,她才明白薛夫人從來就沒把她當成過沈家的兒媳婦。
“這一次真是對不住九娘了,我心裡極愛她的性子和品貌,同若璞乃是天作之合,哎,真是可惜了。”薛夫人嘆道。
祝嫻月卻是不好接話。
“阿月,我知道有些話我不該說,不過九娘年紀還小,再等兩年也不妨是不是?”薛夫人看著祝嫻月道,她心裡很憂心,不然也不至於對祝嫻月說出這樣不近人情的要求。
她原以為安樂公主再不會回沈家,結果沈度卻將她接了回來,知子莫若母,薛夫人見沈度日日都去北苑,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
其實早在這之前很多事就已經有預兆了。沈度打下龍城班師回信陽後,後院他一次也沒進過,這是完全不合情理的,哪怕就是心裡不喜,他所練的功法也是需要陰陽相濟的,只是當時薛夫人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