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軍嚴明,賞罰分明,凡是有才能的人,都能得到提拔。田兄弟是老兵了,跟著劉澤清這麼多年,你得到了什麼呢?拼死拼活才混了個小小的什長,何日才能出頭啊?還有那羅遊擊,你應該熟悉他的為人吧,他立了那麼大的功,又為練兵沒日沒夜的苦幹,可到頭來卻被說撤就撤,就是因為他打了劉澤清的心腹,這可真是不公啊!再說了,威毅侯的名聲在外,百姓交口稱讚,不信你去河南打聽打聽,看看誰是百姓心中的大青天?”
田虞聽後點點頭,其他的幾名軍官紛紛應和。
田虞咬了咬牙,說道:“好!我的性命和前程就交給大哥了!水裡來,火裡去,我決不說個不字!大哥,你說,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陳子豪從身後的包裹裡拿出了十支“單打一”手槍和一些子彈,將它們分給幾人,說道:“這槍與別的槍不一樣,這槍的彈丸與火藥是從槍管後面裝填的,射速極快!”邊說邊向眾人示範,然後向帳篷外問道:“‘屁眼’,督戰隊過來沒有?”
“屁眼”答道:“還遠著吶!大哥放心,我可不會偷懶!”
陳子豪轉過身子,小聲說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剛才那劉澤清又傳下命令,讓士兵重新結陣,等會兒又要去攻擊那鎮虜軍,現在士兵們滿腹牢騷,若非督戰隊彈壓,而且沒人帶頭,恐怕早就反了!只要我們帶頭行事,不愁沒人跟隨。田兄弟,你能召集多少親信?”
田虞道:“羅參將的老部下還有八百多人,我和他們中的多數人都很熟,而且他們對劉澤清將羅遊擊拋下不管很是不滿,只要我輕輕一挑,就能把他們爭取過來。除此之外,我的熟人還有約三百人,應該也能把他們說動。”
朱敢說道:“我也可召集至少三百人,而且只要我們動手,會有更多的人跟隨我們!”
陳子豪道:“好!趁熱打鐵!我們現在就分工!大家湊緊點,我們這樣做……”
劉澤清穿著盔甲躺在帳篷的草料堆上,雖然經過了一夜的苦戰,已經很困了,但他卻睡不著。那鎮虜軍將他包圍以後,並不主動進攻,這使得他十分不安,不知林清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更為重要的是,聽手下的親信將領回報,那些士兵們躁動不安,似乎有兵變的可能。雖然他命督戰隊加緊巡邏,看見可疑計程車兵就抓起來,但這樣一來,反而更使得軍心動搖,逃兵更多了,而且督戰隊中也出現了不少的逃兵。
“難道林清華想招降我的部隊?”他想到,“哼!想得美!我就是把這軍隊全敗光,也決不能便宜了你!”他恨恨的想著。
就在這時,帳篷外忽然響起一陣喧囂,劉澤清站起來,走到帳篷外,看到幾名親兵攔住了一個什長,於是他問道:“何事喧鬧?”
一名親兵回答:“回將軍,這名什長沒有令牌就闖了過來,說有緊急軍情稟報。”
劉澤清道:“什麼緊急軍情?”
那什長道:“將軍,大事不好了,有人要謀害您啊!”
劉澤清聽後心中一驚,走過去,看著那什長的臉,說道:“老夫看你有些眼熟,你是何人?誰想謀害老夫?”
什長道:“將軍不記得我了?我是田虞吶!跟了您整整一年了!現在是羅遊擊的部下。”
劉澤清說道:“哦?怪不得老夫覺得你有些眼熟呢!你說,究竟是誰要謀害老夫?要是你說得是真的,老夫重重賞你,把你升為遊擊,不,升為參將!”
田虞道:“多謝將軍。小人聽到手下一名士兵說,有幾個軍官想趁著大軍出擊時帶兵回來殺您,所以小人急急忙忙的就跑來了。”
劉澤清道:“你可認識他們?有多少人?”
田虞道:“小人只認得幾個,不過他們此時正在一處帳篷中商議,要是現在就派人去拿他們,就能將其一網打盡!”
劉澤清道:“好!老夫現在就派督戰隊去,你帶路!”
田虞道:“將軍千萬不可派督戰隊去,因為那些人中有近一半是督戰隊的軍官,恐怕會策反督戰隊。”
劉澤清皺著眉想了想,說道:“那好,老夫就不派督戰隊去。”說完便轉頭喊道:“轅門小將何在?”
聽到他的喊聲,那守在帳篷邊的一名親將立刻跑來,道:“末將在!”
劉澤清道:“你立刻率領一半親兵,跟著田虞前去抓捕亂兵!上次兵變你救了老夫,這次也要靠你了!回來後,老夫升你為副將,當老夫的左右手!”
親將道:“末將遵命!”說完便率領著五百親兵跟著田虞而去。
就在田虞和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