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那兩位天子很想幫這些傢伙,不過,由於國庫中沒有錢,於是此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那些人沒弄到錢,自然就把這筆帳算到了元帥頭上,對元帥恨之入骨。
鄭森雖然與元帥想的不一樣,不過,他還不想為了這些人跟元帥翻臉,於是也不再理會那些人,這樣一來,這些人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到處哀號,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但理他們的人不多,於是事情本來就應該這麼結束的,卻不料,後來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
實際上,在鄭森南走南洋之前,這些人就已經和皇宮裡的那兩位天子秘密聯絡上了,他們跟兩位天子達成了交易,準備裡應外和,一舉將皇宮攻破,將他們弄出皇宮,然後由天子發詔,討伐元帥,在必要時,他們還將用豐厚的條件聯絡鄭森,聯合對抗元帥。
經過一番審問,我從那些人的嘴裡知道,他們實際上是透過鄭森守衛皇宮的那些部隊中的幾名軍官與天子聯絡上的,我不放心,後來又接連提審了好幾遍,最終確認守衛皇宮的鎮虜軍中並沒有出現內奸,這才放下心來。
本來他們的如意算盤是很好的,但是卻沒有想到突變驟起,鄭森自知不敵元帥,率軍退往南洋,而元帥則獨自把持了朝政,於是他們原來的計劃不能實施,事情就這麼拖了下來,並一直拖到了現在,直到咱們青衫社和鳳陽巡警一同端了他們的老窩,事情才敗露。”
在洪熙官說話的時候,林清華一直皺眉沉思,當洪熙官將事情的經過說完,他才將眉頭展開,長噓了一口氣,嘆道:“果然是群喪家之犬!一群不甘心喪失利益的寄生蟲!臨滅亡前還想蹬幾下腿!”
洪熙官也嘆道:“其實這些人也是糊塗透頂!他們也不好好想想,如今元帥已經牢牢的將朝政掌握在手中,他們怎麼還有可能翻身?至於那兩個皇宮中的所謂‘天子’,恐怕也是沒有辦法幫他們的了!在青衫社和巡警行動的時候,當場就打死了他們六個人,其中居然有三個是被廢黜的藩王,最大的年紀已經超過七十歲了,真是不知道他們還想要些什麼?明知道不可能卻還要如此,由此可見他們一定是瘋了。”
林清華沉默一陣,隨後問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最先挑起來的,是這些落魄的藩王,還是那兩個皇帝?”
洪熙官答道:“最先是唐王提出來的,那幾名鄭森的軍官也是他收買的,要不然,那些人連收買軍官的錢都沒有,後來桂王也知道了這事,於是也加了進來,只不過卻沒有唐王那麼囂張。”
林清華冷笑兩聲,接著說道:“你前幾天給我寫的密信我看了,你在那上面說,其中還有一些巫婆神漢之類的人物?”
洪熙官道:“是的,而且不少,聽說他們專門負責做法,以便將來動手的時候能夠刀槍不入。”
“嘿嘿!刀槍不入?笑話!”林清華恨恨的說道,“這些傢伙也就是騙吃騙喝而已,真到了動手的那一天,我敢保證,一旦遇到不利局面,他們跑得比兔子都快!”
洪熙官從自己的腰帶上解下一個小小的布袋,將其交給林清華,並說道:“這裡面是所有人犯的口供,請元帥過目。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差點兒忘了,在這群人中還有幾個東林的人,他們主要負責寫寫畫畫,出謀劃策,寫點兒揭貼什麼的,這是根據人犯的口供才知道的,青衫社也已經將這些人抓了起來,口供也在上面。”
林清華將那布袋中的一卷紙掏了出來,翻開看了幾眼,並問道:“東林的這些人是不是被張慎言派去的?”
洪熙官略微猶豫一下,隨即答道:“應該不是。青衫社中有原來東廠的人,他們的逼供手段不是一般的厲害,那些書生本來就細皮嫩肉,怎能經得住拷打?分開審問之後,他們的口供拿著一對,並沒有什麼前後矛盾的地方,可見他們並未說假話。從他們的口供來看,張慎言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他最恨的就是這些巫婆神漢之類的人物,這些書生的所作所為,應該只是他們私下的舉動,和張慎言無關,而且據我看,也跟整個東林沒有關係。”
“嘿嘿!居然叫囂要將我碎屍萬段?真是可笑之極!”林清華憤然丟下手中的口供,站起身來,揹著手踱到窗戶邊,將那緊閉著的窗戶開啟,用力吸了幾口屋外清冷的空氣,心中的陰鬱頓時消散而去。
洪熙官走到林清華身後,低聲問道:“元帥,這些人怎樣懲處?是否全部格殺?”
林清華轉過身子,看著洪熙官那張略顯疲憊的臉,嘆了口氣,說道:“這些藩王也是被我逼上絕路的,對於他們不能用見不得光的辦法,畢竟現在已經不是戰亂時期,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