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唯有沈梧州初來乍到,不知張家諸事,這才會貿然有此一問。
錦城中人卻不知道,如此正是中了張家人,特別是張家兄長們的下懷——他們很早以前就想要把這件說!出!來!炫!耀!了!好!不!好!
張彥嶽投給了沈梧州一個讓他莫名的“你小子有眼光”的目光,而後壓抑著自己眼角眉梢的得意,對沈梧州說道:“三年之前錦城地動,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人員傷亡,不過卻將我們張家的匾額震得掉落了下來,當時錦城中的親朋故友都認為如此不祥,是以非得找一個有大福氣之人幫我們張家重寫匾額,這才算是了卻此劫。”
沈梧州一臉好奇:“那是哪位大福氣之人呢?”
張彥嶽嘴角的弧度都變得溫柔,他仰頭看著這塊匾額,對沈梧州道:“聽這位小兄弟的口音不似錦城中人,那不知小兄弟聽說過錦鸞郡主否?”言語之中,張彥嶽對沈梧州的稱呼已經從方才的“兄臺”變成了更為親近的“小兄弟”。
沈梧州面上閃過一絲瞭然,道:“原來這匾額是那位身負祥瑞的小郡主所書。”說完沈梧州的臉上又是十分純粹而真誠的讚賞,他對張彥嶽道:“郡主年幼,三年之前便有此筆力,想必如今更是在筆墨之道上有所小成。”
“那是自然,我家妙妙旁的不說,這一手字絕對是不輸男兒的。”張彥嶽的得意已然掩藏不住,竟是比被誇讚的人是自己更加得意。
他對沈梧州的印象很好,和沈自橫的些許芥蒂也在這十年之中漸漸消磨,所以知道沈梧州乃是沈自橫親弟,此番前來是來沈宅舊址緬懷,張彥嶽便邀請了沈梧州過府,順道以故人後裔的身份拜會一下他家老爺子。
八月湖水漸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