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的像模像樣的,今次皇帝做了這樣的安排安排和誰也沒有異議。
為怕第一次親征時候的意外再發生,如今皇帝出征都會把裕王、恭王帶在身邊,嘴上說是軍前參謀,實際是防患未然;軍前則有佟國維、明珠、福善、鄂倫岱……等過到索額圖和長泰的時候蓁蓁突然眼皮子跳了一下。
領侍衛內大臣有三,如今是索額圖、長泰和鄂倫岱,鄂倫岱是出征前才被任命的,索額圖和長泰這對叔侄則已當了多年。
索額圖從上一次出征開始就押運糧草,長泰則監管鑾儀衛,已負責皇帝貼身護衛的安排多年……
蓁蓁越想心頭越涼,胤禛看額娘一聲不吭在旁急問:“額娘,如今咱們該怎麼辦?”
蓁蓁還想說讓她要仔細想一想,可屋子裡突然傳來秋華的驚呼。“公主!”
蓁蓁臉色一變火速地跑回了屋裡,秋華剛才正在給盈盈喂藥,這會兒藥碗已經翻到在了地上,盈盈趴在床邊,臉色蒼白,抓著胸口的衣服艱難地喘著氣。黃豆般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淌,真正是應了一句汗如雨下了。
“盈盈,盈盈!”蓁蓁慌張得六神無主,抱著女兒問:“你哪裡疼,哪裡不舒服,你告訴額娘啊。”
盈盈連話都說不出,她用力抓著蓁蓁的手,艱難地喘著氣,呼吸聲又粗又急,突然,她像是被噎著了一般瞪大了眼睛,張嘴吐了什麼出來,蓁蓁忙用帕子去接,盈盈連連吐了幾下,蓁蓁原本白色的帕子上全是粉紅色像泡沫一樣的東西。
吐過之後盈盈終於是能說話了,她卻緊緊揪著胸口的衣服,哭著說:“額娘,我胸口好疼,我好痛,額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蓁蓁的眼淚亦是滾滾而下,她摟緊了女兒說:“別怕,別怕,額娘救你,額娘馬上叫劉太醫來救你。”
胤禛和寶兒也是驚著了,還是胤禛先回過神來,他對寶兒說:“事已如此,咱們只有硬闖宮門了。”
寶兒用手背抹去眼淚,點點頭,“四哥你說。”
胤禛道:“你騎馬去硬闖東華門,鬧得越大越好,把人都吸引過去,我從西華門出去,那裡的守衛是裕王伯父引薦的,我抬出伯父來應該會容易些。”
寶兒點了點頭,此時蓁蓁從屋裡走了出來,臉上淚痕猶在眼中卻是毅然決然。“等不急劉聲芳進宮了,帶上盈盈,我們一起去西華門,若是他們不開門,我就死在西華門前!讓你皇阿瑪回來替我收屍!”
胤禛和寶兒跪下說:“額娘,萬不可如此。”
蓁蓁蒼涼一笑,“萬不可如此?若是有路誰想如此?要有什麼也都是咱們的好太子逼我的!”
寶兒站了起來,她擦掉眼淚緊緊握住腰間繫著的短劍,“額娘,我這就去了。”
蓁蓁點點頭,她和胤禛回到屋裡用銀狐披肩把盈盈裹住,蓁蓁想叫張玉柱進來揹她,胤禛卻說:“額娘,我來吧,妹妹玉體怎能讓那些太監碰了?”
蓁蓁點點頭,胤禛彎腰把盈盈抱了起來。這一動盈盈倒是醒了,她氣息虛弱,看著胤禛卻笑了,“四哥,咱們去哪?”
胤禛心裡發酸,眼淚差點掉下來,他忍著說:“咱們出宮去,四哥帶你出宮好不好?”
盈盈微微笑了,她伸手摟住胤禛的脖子,費力地對他點了點頭。
胤禛抱著她出了永和宮就往西華門跑,秋華扶著蓁蓁跟在其後,往西華門一路上都靜悄悄的各宮都宮門緊閉,紫禁城彷彿是死了一樣。
胤禛只聽得自己的心跳聲和盈盈艱難的呼吸聲,而即便是那呼吸聲也一下比一下輕。胤禛低頭看了眼妹妹,問她:“盈盈,你很難受麼?”
盈盈沒回答他的話,反而說:“四哥,你同我說說話吧?”
“說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我不想睡……我怕一睡就醒不來了……”
胤禛一下僵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哽咽著說:“好,四哥陪你說話。”
盈盈靠在他的懷裡,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四哥哥,額娘是不是過得很辛苦?”
“傻姑娘,怎麼那麼問?”
“我才不傻,我只是裝傻……你們以為我和十四弟小就都瞞著我們,額娘病了這謊話連十四弟都騙不過怎麼能騙過我……額娘當年沒有生病,她是和皇阿瑪吵架了……”
“傻丫頭,你想多了,哪有的事啊,額娘後來不是回來了嗎?你記不記得額娘回來以後還喝了很久的藥。”
“是啊……只是額娘病好後,都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