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鼻子白了他一眼,“您別和我說呀,您給皇貴妃說,我一沒管過宮,二又位份低,就算有人要送進來學規矩不應該讓皇貴妃去辦嘛?”
皇帝和蓁蓁實在相處太多,這話他立馬就覺出味道了,“這不是都知道你才是朕的心尖嗎?”
“嗯?”蓁蓁挑眉問,“臣妾身為德妃是不是該學皇貴妃娘娘,笑臉相迎?”
皇帝頭搖成撥浪鼓:“朕就喜歡你不賢惠。”
蓁蓁眼睛眯起來威脅地“嗯?“了一聲。
“你怎麼樣都好,都對!”
“那人交給我了。”
皇帝哪裡敢有意見,他決心問也不問,只管交給蓁蓁,“歸你歸你,都聽你的。”
蓁蓁摟著皇帝的脖子掩憋著笑:可憐的蘇州織造啊,李煦和曹寅都與這個溜鬚拍馬之輩不對付,當年曹寅父親去世,曹寅代管江寧時此人還告過曹寅辦事,而皇帝想外放曹寅李煦做織造,此人也是一座礙在眼前的大山。這回她就當做個人情,配合李煦下個套吧。更何況經過此役,蓁蓁終於明白有得力的外臣是多麼管用。
隔日,皇帝去了天寧寺燒香,而這個讓蓁蓁鬧得沸反盈天的人就跪在她座下。
蓁蓁翹著手指玩弄著新進的琺琅彩指甲套,“秋華,給她脫衣。”
秋華二話不說便動起手來,座下的人大驚失色倒在地上。
“求主子開恩,奴才是被迫的。”
“知道你是被迫的,只是你的衣服是漢人的裝扮不能出現在宮裡。”蓁蓁揮揮手對秋華,“趕緊。”
女子顫抖地在她面前換了一身,滿裝窄袖讓她渾身不適,蓁蓁輕笑說:“我不會留你,不過你也出不去了,告訴我你會些什麼?”
“奴家之前都是學戲學曲子的。”
“那你去南府吧。”蓁蓁想也不想就做了決定,她實在沒興趣再去同情不相干的人,“秋華,回京把她交給顧問行送去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