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了還要忙前忙後的伺候,是不是勞苦功高?”
皇帝點點頭,嗯,在理。
蓁蓁看皇帝也是認同,接下來的話說起來就更理直氣壯了。
“既然皇上也認同,那給宜妃姐姐和郭貴人妹妹的那份是不是應當厚點以顯皇上對三官保大人忠心一片的認可?”
蓁蓁這番話說得還真有道理,可是一下要給兩個人都分得多些,那就代表必須有人得分得少些了。皇帝低頭看那張草擬好的單子提起硃筆想著到底要從誰那挪一些出來。
蓁蓁看皇帝沉思的模樣忍不住在旁嬌笑了一聲。“皇上何苦如此發愁?這事於臣妾看來極容易就能解決了。”
皇帝問:“哦?你有什麼主意?”
蓁蓁握住皇帝的手,帶著他握著的硃筆往後挪,一直到一個人的名字上才停下。
“僖嬪?”
“是啊。”蓁蓁道,“僖嬪姐姐如今在禁足,皇上若是給了僖嬪賞賜,這外人不還當皇上已經原諒她了麼?臣妾可從沒聽說有誰受罰的時候還能領賞的。”
皇帝扔掉筆,摟住蓁蓁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你啊,同朕老實說,你這是在公報私仇是不是?”
蓁蓁在他懷裡扭了扭,沒能掙開不服氣地說:“皇上那時把這事交了皇貴妃娘娘去處置,臣妾沒有二話,可不代表臣妾心裡頭就沒氣了啊。這寒冬臘月的,所謂禁足也就是舒舒服服的在屋子裡靠著火盆捧著暖手爐待著,有沒有禁足都一樣,可臣妾不是啊,臣妾這耳朵可是一直都在疼呢。”
“還沒好麼?”皇帝一聽轉過她的臉去瞧她受傷的耳朵。
蓁蓁抓下皇帝的手抱怨道:“外傷好是好了,可隱隱還有些疼麼。再說了,臣妾剛哪一點說錯了?三官保大人迎駕有功,皇上可不就該賞賜他的家人麼?”
“是是,你說得都對。”皇帝道,“成,就依你的,把僖嬪這份分給宜妃姐妹吧。”
皇帝提起筆把僖嬪的名字劃去,而後在宜妃和郭貴人的名字下各加上了僖嬪的那份。
數日後皇帝這分諭旨連著盛京送來的賞賜一併進了宮,果然如蓁蓁所想的,宜妃姐妹知道比別人都得得多自然是大喜,而僖嬪因為禁足沒有得賞大家自然都覺得皇帝是在罰她,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只有惠妃在延禧宮讀了蓁蓁寫來信後是忍俊不禁扶案大笑。
早雁蹲在地上撥了撥火盆,聽見笑聲不解地問:“主子何事這樣高興?”
惠妃捏著通道:“咱們德妃娘娘真是個秒人,這回可是讓僖嬪吃了個啞巴虧了。”
早雁說:“宮裡娘娘們人人都有賞,這回只有僖嬪沒有賞,最近僖嬪身邊人走路頭都不敢抬,各個都覺得沒臉極了。本來他們都覺得皇上仁慈,只要北巡迴來禁足就能結束,如今各個都惶恐不安,生怕禁足不解不算之後她們娘娘還要失寵了。”
惠妃仔仔細細地又把信讀了一遍才遞給早雁讓她扔進火盆燒了。
“若不是如此我哪會說德妃是個秒人呢,殺人不見血,誅心哪。”
惠妃看著蓁蓁的來信在火盆裡化作了一捧灰燼又問:“對了,除了德妃的信之外還有什麼信隨盛京來的賞賜一起進了宮裡的?”
早雁說:“聽說三官保也給宜妃娘娘寫了封信。”
“哦。”惠妃想了想道,“就不知三官保這一封信到底是敘的父女之情還是敘的皇上的行蹤了。”
早雁道:“只怕是二者皆有吧。”
惠妃冷笑一聲沒再說話。
······
翊坤宮裡,宜妃正在讀著阿瑪三官保的來信。她從頭到尾讀了兩邊,越讀心裡就越是憋屈。皇上去一趟盛京竟然不帶她帶了德妃,她阿瑪如今竟然要伺候德妃了。
她回頭對身邊人道:“去把郭貴人請來。”
宮女領命去了,過了一會兒郭貴人慢悠悠地進了正殿,宜妃把信遞給她說:“阿瑪來信了,你也看看啊。”
郭貴人冷著一張臉道:“姐姐都看了,我就不用看了。”
宜妃道:“你是不是沒聽明白,這是咱們阿瑪寫來的。”
郭貴人的臉上仍是毫無表情。“我知道是阿瑪寫來的,反正他信上一個字都不會提到我,我看與不看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宜妃吸了口氣緩了緩,“咱們姊妹二人一同進宮自然是要相互扶持,若你肯好好助我,這回皇上去盛京怎麼會就只帶了德妃一人?”
郭貴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愚笨,沒這頭腦也沒這手腕,光宗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