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隨後與謝家公子一同逛青樓的訊息放出去。”
媚娘好笑道:“世子爺聽到了,怕是又要生氣了。”
“要的就是他生氣,我若是不招惹他,怕是他自己都會不習慣,更何況,他喜歡的就是我的紈絝,我若是哪日不紈絝了,該睡不著的就是他了。”嚴如玉閒閒地伸了一個懶腰,一扭頭,看了眼趴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美人,擰起了眉頭,“將她踢下去,爺對她沒興趣,不在自己的地盤就是不好,還得假裝跟女子同眠,這日子,可真是不好過。”
媚娘暗地裡眼皮子抽了抽,侯爺都沒想到您,這一趟可是您在家裡偽裝了三個月的好兒子之後,贏取了侯爺的信任換來的,日子不好過,您還不是很享受的玩到現在?
“傳話下去,本少爺既然來了,自然要幹一番大事業,就算弄不死老子,也要先弄死大哥讓我出出這口惡氣!”嚴如玉一腳踢翻身旁的椅子,如玉的面容上尚且掛著笑容,說出來的話卻是萬分的狠戾。
媚娘咬著下唇,“公子當真決定了嗎?”這一步跨出去,嚴家面臨的就是滅門的災難,就是公子他也未必能夠逃離,兩敗具傷的局面,對誰都不好。
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心知她在想什麼,嚴如玉面上的笑容越發的柔和,“我的命值錢的很,能夠拉著嚴家一起去死,也算不枉此生。”他生出來,是他娘給了他生命,他活下來,是他娘一次又一次護著他,他生命中唯一的光明就是他娘。
可就是這樣的光明,他唯一在乎的人,被他們害死了。
在他娘死的那一刻,他就決定了今後要走的路。
他不在乎世俗眼光,也不管什麼倫理常綱,便是殺父弒兄又如何?管他是誰,害死了他娘,就不可饒恕。
原諒他們是閻王爺該做的事情,而他要做的,就是送他們下地獄。
嚴如玉低垂著眼眸,“京城裡安插了多少人手?算了,這些不用告訴我,我只要結果!去查查福伯被關押在何處,死了沒有?他若是活著,就將他救出來,若是死了,挖地三尺也要早到他的遺物。另外,昭華公主當日與眾貴公子貴女下江南的起因,經過,河道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打斷的,通通探查清楚,三天之內報給我。”
“是,公子。”媚娘應道,想了想,抬頭問道,“世子爺那邊?”
“自有我來應付,你下去吧。”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平西侯庶子紈絝的名聲就傳出去了。
嚴如是鐵青著臉,一早就趕了過去,正與宮中的人撞了個正著,李公公瞧見了嚴如是,皮笑肉不笑,“令弟架子真是大的很,旁的世家子弟進京,哪個不是先去宮裡頭拜見皇上?咱家伺候了皇上這麼久,讓皇上上趕著來尋人的,令弟還是頭一個。”
嚴如是面色又黑了幾分,客氣的跟公公打了招呼,就上了樓,揪出了尚在睡夢中的嚴如玉,來不及訓斥,連忙讓他換了衣裳跟著公公走,中間更是再三申令他謹言慎行,莫要出任何差錯。
嚴如玉歪歪斜斜的靠在那裡,任由下人為他穿衣,聽到這些,擰起俊眉,“訓完了嗎?真這麼擔心,不若你替我入宮?正好我還未睡飽,昨夜的美人可真讓人**,這京城裡的美人就是跟祁州的不一樣,那面板嫩的,能掐出水來……”
“好了!”陰沉著臉打斷了他的話,指了指他面上的紅唇印,“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沒大沒小的,阿爹讓你來的時候沒囑咐過你?你把他的話都當耳邊風了嗎?現在是玩鬧的時候嗎?”
“他讓我來時,也沒說不讓我逛青樓啊。”嚴如玉一身痞樣,“再說了,我趕路這麼累,好不容易到了,你不讓我先歇著?長夜漫漫,你知道的,我最愛的就是女人,沒有女人陪著,我睡不著!”
嚴如是:“……”眸光落在他刻意敞開的胸前,再看看他晃動個不停的小腿,他氣不打一出來,每次見到這個草包,他就滿肚子的氣,阿爹怎麼會將他派來!
瞥了一眼門外,嚴如是壓低了聲音,“阿爹讓你來做什麼?他有什麼指示?”
“你接連出錯,侯爺看不下去了,讓我來接替你的位置,為你收拾殘局。”嚴如玉一本正經道。
“就你?”嚴如是冷哼一聲,甚是不屑。
外頭的公公又在吹了,再加上此處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嚴如是又低下頭認真的吩咐了他很多遍見到皇上該如何說,如何做,那些禮儀一定要做足做充分了,斷然不能讓皇上瞧出不對,這才讓他跟著太監走了。
嚴如玉跟著太監,在往乾清宮走的路上,他一個人唧唧